这里许久。
他看着独孤稚,问道:“这位是?”
沈清河这才想起,似乎忽略了独孤稚,讪笑一声介绍道:“这是荆北王!”
秦怀时听到是荆北王脸色不是太好。
可想到现在他是沈清河的夫婿,勉强微笑着抱拳打了声招呼。
因着秦怀时来,沈清河特意问店小二要了个雅间,把所有招牌菜色都点了一遍。
店小二出去后,沈清河才想起问秦怀时为何到鹿城。
秦怀时睫毛颤了颤,发出沉重的叹息,“外祖父让我来看看曾经他手下的一位将军顺带送些银子,秦家被贬以后,他也被逐出京城了,如今境况不大好。”
“哦?他如今在哪里高就?”
曾经的将军应该是武艺极其高强,即便不再晋都,俸禄没那么高,可也不至于缺银子吧?
不知为何,一听到将军两个字,沈清河脑里浮现的全是祝青州的画。
他的画实在太过震撼,以至于沈清河久久不能忘怀?
一时间走神,连秦怀时说什么都没听到,胡乱的应了声。
翌日秦怀时敲响客栈的房门,沈清河才猛然想起,秦怀时昨日好像说的是今日一道去拜访那位将军。
沈清河换好衣裳出来,独孤稚犹如一尊雕像一动不动站在门口。
沈清河吓了一跳,“你怎的来了也不唤我一声?”
听到沈清河嗔怪的埋怨,独孤稚邪肆一笑,“你这不是看到了吗?走吧!”
独孤稚自然的伸出手,沈清河愣了下,挽了上去。
秦怀时等在马车前,见到沈清河和独孤稚那么亲昵,无奈的摇了摇头,背过脸去轻笑一声,快速踏上车厢。
马车上,沈清河听秦怀时讲那位将军,说他名唤孙臣。
好像是因为一个人得罪了柳家,如今柳家与丞相结盟,在朝中可谓是一呼百应。
柳家放话,没有人家敢收孙臣做活,所以现如今孙臣连糊口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