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公良雨伯都如此惧怕的人,即便想要了他们三人的性命,也是轻而易举!
罗刹面色惨白,双眼空洞无神,颤抖着身体拾起匕首,猛的用力一划!
“噗呲!”
一道血线飙射而出!
血淋淋的手臂跌落而下!
罗刹疼的身躯狂颤,汗水顺着面颊流淌而下。
顾展鹏被吓的浑身哆嗦。
今日。
他们父子在醉仙楼摆下鸿门宴。
本以为会让沈良才付出应有的代价。
却不曾想,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沈良才走后。
顾长河无力的瘫软在座椅上,整个人仿佛被掏空。
片刻后。
顾长河才缓过神来,对着公良雨伯问道:“公良宗主,我想知道,那沈良才究竟有何非凡之处,能让您都如此惧怕?”
公良雨伯叹息一声。
仿佛被揭了伤疤。
不过,他却没有吝啬,将那日七玄宗发生的事情,全部诉说给了顾长河三人。
闻言。
顾长河三人虽然早有准备,心中却也泛起了惊涛骇浪!
“此话当真?”
由于刚才听到的太过震撼。
顾长河不得已再次求证。
“当然是真的!你觉得,本宗主会拿自己宗门的荣辱开玩笑吗?”
公良雨伯道。
“这么说…秦明远也是死在此人之手?”
公良雨伯没有透露秦明远的死因,顾长河却已经猜到了。
“没错。”
公良雨伯点头。
顾长河脑海一片空白。
如果说之前他还对今日的事有所不甘,那么此刻,一切都一扫而空了。
甚至,顾长河还有些庆幸,在公良雨伯劝自己下跪道歉的时候,自己没有表现出抵触情绪。
如若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以沈良才横扫七玄宗的恐怖实力来看,杀他们三人确实比踩死蚂蚁还要简单!
“能一击轻易击败公良宗主,整个大梁国似乎也没几人能做到。”
“此人的修为很可能已到了大宗师之境。”
顾长河自语道。
越是分析,就越觉得沈良才可怕。
只不过。
顾长河自始至终都想不明白。
不久前还是沈家废物的沈良才,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强大了?
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问题不仅仅只有顾长河想不通,同样困扰了公良雨伯许久时间。
公良雨伯沧桑的眼眸闪烁了下,道:“大宗师修为也未必有如此强大的震慑力,我甚至觉得,他已触摸到了那层门槛…”
顾长河身躯一震,满脸惊讶的问道:“公良宗主的意思是,沈良才是传说中的修仙者?”
公良雨伯道:“修仙者高高在上,不会轻易踏足凡尘,他应该还未入门…”
“不过,无论怎样,此人都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得罪的。”
“而且,他小小年纪便有此等成就,将来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因此,我们现在能够做的便是用心维护这层关系。若将来他一飞冲天,自然不会看着我等继续平庸下去。”
公良雨伯本就老谋深算。
受伤的这些时日,他想通了很多事情,对于处理与沈良才之间的关系,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
回到沈家。
沈良才准备先回房间清点一下物资,再去后山炼丹。
喻安南却像是预测到了沈良才回来的时间,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这几天一直在外奔波,都没好好吃顿饭,饿坏了吧?快趁热吃吧!”
喻安南笑盈盈的说道,像极了等着情郎归家的贤惠媳妇。
“确实有点饿了。”
沈良才笑道。
虽然修仙者可以辟谷,但偶尔满足一下口腹之欲还是很有必要的。
吃到一半,沈良才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喻安南问道:“三师姐呢,她怎么不在?”
吴慧月可是个吃货,这么丰盛的饭菜,她却不再,很不正常。
喻安南道:“她肚子有点不舒服,没胃口,提前就打好招呼不吃晚饭了。”
“肚子疼?怎么回事?”
沈良才有些着急。
饭都不吃,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喻安南却噗嗤一声笑了:“哎呀,你怎么那么笨呢?”
沈良才有些摸不到头脑,继续追问:“到底是怎么了?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再不说,我可要棍棒伺候了!”
喻安南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