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墨回到家里和老婆孩子享受丰盛的饭餐和家庭的温暖,脑子的弦不能绷得太紧了,适当的要调剂一下。
“黄珊珊?咋了?”
“我就是觉得珊珊这一阵子有些不对劲,子墨,我担心珊珊被什么人私下接触了。”娄晓娥可是一直在娄记酒馆里,而娄记酒馆的大掌柜的现在可是黄珊珊。
娄记酒馆是目前吴子墨最重要的产业,不能有任何的闪失的。
“外人接触?没人跟我汇报啊?”吴子墨愁眉了,这里是天河巷,妥妥的吴子墨的地盘。
黄珊珊尽管年级小,把娄记酒馆管理的可是井井有条,已经算是不错的人才了。当然,这个旧时代的女孩子,十七岁了,也不小了。
上次,娄晓东找了个丫鬟,差点就出事了;这次,黄珊珊又是啥情况?
吴子墨出去了,找来了蓝鸟。
蓝鸟一脸的懵逼,这次,他真的不知道。
蓝鸟迅速找来在娄记酒馆里和附近的几个‘暗桩’,几个‘暗桩’非常肯定的说,娄记酒馆里的人,和黄珊珊没有过分的接触,黄珊珊对外也没有另类的接触。
黄珊珊生活和工作都在娄记酒馆里,行为轨迹其实是很好查的。
“蓝鸟,找几个机灵点的。和黄珊珊接触的客人中,或许,可能是女客中,一定有可疑的。”吴子墨相信自家老婆不会瞎说的,女人那生物,有时候的感觉是很灵敏的。
“女客吗?”蓝鸟看了看几个‘暗桩’,几个‘暗桩’的神色有些不对了。
废物!蓝鸟心里这个骂啊,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吴子墨都不用眼睛看,就知道这几个‘暗桩’的神色变化,相对忽视了女客。毕竟,女性终归是弱势群体,威胁性太小了,很容易被忽视。
行吧!这几个‘暗桩’,只是江湖上的汉子,毕竟不是专业的间谍,哪里会考虑那么全面。
吴子墨有些担心了,黄珊珊会不会被地下党或者复兴社的人接触了。
第二天,娄记酒馆里的‘暗桩’,多出了两个女性。一个在娄记酒馆里打杂搞卫生的;一个在厨房里帮厨。
蓝鸟事先跟吴子墨打了招呼,免得吴子墨误会。吴子墨本身就是神探,娄记酒馆里被吴子墨揪出来、赶走的可疑分子可是不少。
“东家,查到了。”蓝鸟终于来汇报了。
“这么快?”快点也好吧,要是地下党或者复兴社的接触了黄珊珊,蓝鸟的人也不会查到的这么快。
毕竟,不到万不得已,吴子墨也不想对地下党和复兴社的人动手,好歹都是抗日的力量吗。
就凭蓝鸟手手下的几个江湖汉子,想查出大组织的专业特工,几率太小了。
“东家,是黄依依!”蓝鸟说道。
“黄依依,这两天回来了?”
“黄依依是昨天上午回来的,打杂的女‘暗桩’在外面偷听到他们姐妹俩的谈话……”
“怎么?黄依依在清泉村那边出事儿了?”吴子墨也不咋去清泉村的‘杏林酒坊’,周泰主管酒坊,适当的跟吴子墨汇报一二就行了。
“不是,东家!是黄胡子,黄胡子的一大家子都在东家的地盘谋生,黄胡子希望自己的闺女能嫁给东家,做个妾室也行。”蓝鸟说到这,看着吴子墨的脸色。
“黄依依?我靠的!那丫头才十五岁,黄胡子是禽兽吗?”吴子墨这个气啊。
蓝鸟到没觉得有啥不对的,一旦联姻了,黄胡子才会对这一大家子人安心。十五岁小吗?那是吴子墨的观念,在这旧时代,十五岁出嫁的姑娘,多了去了。
“这个黄胡子,给我办了几件事儿,翘尾巴了啊。是不是觉得我吴子墨离开他黄胡子不行了?”吴子墨说到这里,脸色阴沉,“都敢参合我的家事了,了不起啊!”
“陌刀!”吴子墨一声呼唤,黑暗中闪出一个身影。
“家主!”
“带几个人去,把那个黄胡子给我抓了,扔到大桥村的罂粟种植园地窖里,交给吴子阳,每天就给他一个窝头,每天打十个嘴巴。等我啥时候想起来,再说?”吴子墨一脸的凶狠。
吴子墨有吴子墨的原则、底线,吴子墨更知道,对于黄胡子这样‘毫无忠诚’的江湖老油条,必须时刻打压。否则,蹬鼻子上脸的。
“是!家主,我这就去。”称呼家主, 就是家臣,家主的命令,无条件执行就是了。
“蓝鸟,找人盯着小河口村的黄杉,黄杉要是不老实,也给我抓了。”吴子墨觉得,自己用黄家的人太多了,牵一发动全身的,容易出问题。
“东家,黄胡子联系着‘金刀’、‘铁头’那边的走私业务。”蓝鸟提醒道。
“蓝鸟,你让人去通知‘金刀’、‘铁头’,愿意继续干,就来兴安县城里直接找你;不愿意继续跟着我干,就让他们滚蛋。”吴子墨倒是干脆的很。
“倒是也,现在警务科的经济保安股和下面镇子里的经济保安系,查走私查的很严。我相信‘金刀’、‘铁头’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蓝鸟想想也是,主动权根本就在吴子墨手里。
‘金刀’、‘铁头’再牛逼,也是走江湖的,玩不过吴子墨这样的实权派警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