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便照顾帆哥儿,以后帆哥儿就住福绥院,待你生下琅哥儿再说。帆哥儿该启蒙了,我已为他请来西席,过两日便要与腾云他们一起读书。”
龚璇拎起帕子,眼泪唰唰掉:“太太,帆哥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一日离不得他,晚上不给他盖被子,我就睡不着……”
“那你晚上过来给他盖了被子再回去睡。”容氏忍耐到了极限,拍板道,“就这么说定了。
若你非要接回帆哥儿,但凡让我知道你苛待他,生下琅哥儿,我定要给你立立规矩,再不行,你就去家庙反省吧。身为施家媳妇,身为母亲,养不好孩子,娶你做什么?”
龚璇心虚,惊慌,不敢再闹,只哭道:“太太是婆婆,我岂敢不听太太的,既太太不怕劳累,便将帆哥儿放这儿。那我,我想见见帆哥儿。”
容氏脸色缓和,低头饮茶,漫不经心道:“他是你儿子,想见就去见,我没拦着你们母子见面的道理。”
龚璇喜极而泣,跟了丫鬟进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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