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了，从未听过，可惜祖母没赶上，甚为遗憾。回头我找三表哥问问，是什么曲子，到时我学一学，吹给祖母听。”
太夫人禁不住眼窝子一阵发酸，强颜欢笑道：“外面哪有什么好玩的，黑咕隆咚的，走路差点摔一跤。不过一会子有烟火，我们可以一道出去看。”
施窈紧张地问：“祖母脸色怎地这般难看？您是不是摔了？可莫要为了面子遮掩，伤了自己个儿。”
她摸了摸太夫人的手，“祖母的手好凉，外面很冷吗？”
说着说着，她察觉出不对劲。
老太太这表现，像极了吓得。
不会吧？
老太太这么幸运，出去一趟，就听了一段了不得的秘密？
太夫人收回手，捧起热茶，笑容越发勉强：“无事无事，不用紧张，我吃些热茶就好。”
施窈询问地看向沈氏。
沈氏摇头：“真没事，小丫头挺会操心。快看歌舞。”
既然她们说没事，施窈就真当没事，兴致勃勃地继续欣赏歌舞。
不大一会儿，施明珠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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