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仿佛失去灵魂一样。
顾景珩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起身。
“南鸢,你别跟我装,我不吃你这一套。”
之前就假装咳血引他注意,又哭又闹,假装生病惹他心疼,让他妥协。
同样的花招想在他面前用两次吗?
“南鸢,说话,不然我现在就把你丢到外面。”
南鸢最要脸面了,不可能容许她自己衣衫不整地被人笑话。
他倒要看看南鸢能给他装到什么时候。
他抱起南鸢便要往外走,南鸢身子僵硬得很,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阿鸢?”
顾景珩观察着她,南鸢一动不动,就像是把自己封闭起来了一般。
“传太医!”
“怎么回事?”顾景珩握着南鸢的手,紧张的问道。
医女看了看顾景珩,又看了看南鸢,回道:“太子殿下,这……”
“到底怎么回事?说!”
医女硬着头皮说道:“汤药喝得太多,伤了神志,现在又受到太大刺激,身体产生了自我保护,自己把自己封闭起来了。”
“你不是说那药物对身体无害吗?”顾景珩冷声质问。
从他知道南鸢有孕之后,便让人给南鸢掺杂了一些药物。
一种是放在饮食里面的,对身子无害的小产药物,久而服用,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小产。
另一种是他放在南鸢的金疮药里面的,里面有异香,会通过伤口进入血液,从而这香气便再也去不掉了。
这样,不管南鸢去哪儿,他都能找得到。
“那也不能成年累月地喝啊!”医女看着南鸢实在可怜,不平道:“敢问太子殿下可是按着我开的医嘱给她用的药?三天只能用一副药,你恨不得一天用上三服药,什么样的身子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顾景珩闻言脸色微变,他的确是这样做的,但他并没有想过会让她出任何的意外,只是一味地要让她好好地呆在他的身边,不许离开。
又听说这药对身体没有损害,便掺杂在饮食中,让她喝了多了些。
“太子殿下恕罪。”医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面前的人是谁,连忙下跪求饶。
顾景珩瞧着南鸢的面容,白得几乎透明,就像是一个瓷娃娃一般脆弱。
心里难受至极,不免产生了些悔意。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先施针让她休息休息,但是这是心病,我不敢保证会让她恢复如初。”
“先施针。”顾景珩吩咐道。
医女取出银针,在南鸢的几个穴位上扎下,过了片刻,南鸢的眸子便合上了。
“太子殿下需要小心照料,那小产的药物万万不可再用,不然不光是这辈子再也不能有孕,更甚者,会危及生命。”医女嘱咐道。
危及生命?
若是小产,这辈子都不能有孕,甚至还会危及生命?
难道这个孩子就必须要留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