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月苒连忙跑了出去。
南鸢揉着额角,头疼的厉害,她的手按在眉心,心中满是苦涩。
今日的事情到底是一个巧合,还是有人故意算计?
若是巧合也便罢了,可若是被有心人算计,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顾景珩不是派了很多人跟着自己吗?
为什么出事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发现?
她又是怎么落到别人手里的?
一想到顾景珩,南鸢的眸光黯淡了下来。
若是被顾景珩知道了,她的下场大概会很惨。
种种思绪在脑子里面胡乱交杂,南鸢完全理不清自己要干什么。
身上披着的披风滑落下去,南鸢低头瞧见自己身上挂着的破破烂烂的衣服,以及那满身恶心的痕迹。
南鸢的唇紧紧抿起,眸子中闪过一丝厌恶。
她发泄似的将那身衣服撕得破裂,又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肮脏的东西全部都清洗掉。
白皙的肌肤被热水浸泡得泛红,她用力的搓着自己的身体,留下道道红痕,似乎是在宣泄着什么。
厨房。
月苒小心翼翼地将前些日子从外面抓回来的药物取出来,一边留心着有没有人进来,一边熬煮着药物。
时间过得极慢,月苒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她只能祈祷这药不要让别人发现。
好不容易将药汁煮好,月苒倒出一碗的量,又将药渣处理好。
就在她端着药汁去找南鸢的时候,迎面走来一道身影。
“咚——”
月苒手里的药碗应声落地。
太子寝殿。
南鸢洗了好久,可还是觉得恶心难受。
时间过去得太久,月苒还没有回来,南鸢不免开始忧心。
她披上衣服,想要出去找找。
“吱呀——”
南鸢的手还没有触碰到那门,门板便从外推开。
抬头,便是顾景珩那张布满冰霜的俊颜。
南鸢手指一颤,心脏跳得剧烈。
“太子……呜……”
南鸢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感觉脖颈一痛。
顾景珩扼住她的脖颈,她只能是往后退,直到身子撞在桌子上,退无可退。
“放……”
南鸢被掐得透不过气来,呼吸变得急促。
“来,跟孤说说,想喝什么药?”
他的声音冰冷至极,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冻的人瑟瑟发抖。
南鸢的瞳孔一缩,她想要挣扎,但顾景珩的力气比她更大。
南鸢的脖颈都勒出了血印,肺里的空气变得稀薄,眼前发昏。
“咳咳……咳……”
就在南鸢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顾景珩猛地松开了手。
南鸢捂着脖子咳个不停,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这时,捧着汤药的婢女鱼贯而入,将汤药放在了桌子上,又退了下去。
门,被紧紧地关上。
室内只剩下了南鸢和顾景珩二人。
顾景珩站在南鸢面前,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取出一张纸条:“来,跟孤念念,这上面写了什么?”
南鸢看过去,只见是自己写给月苒,让她照着去抓药的药方。
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慌张,想解释,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是大夫,你清楚这药方上面的药是做什么用的,对吧?”顾景珩继续逼问,眸子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南鸢摇摇头,想说什么,喉咙却像是堵塞了一般,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顾景珩见状,气极,揪着南鸢的后脖颈便将她按在桌面前:“不想怀孤的孩子,想喝避子汤药对不对?”
南鸢咬牙,不敢吭声。
若是说出事实,下场只会比现在更惨。
“好啊,想喝,孤给你喝!”
顾景珩掐着南鸢的腮帮子,强行将药灌进了南鸢的嘴里。
一股苦涩味道充斥着鼻腔,呛得南鸢直咳嗽。
褐色的药液顺着下巴往下流淌,南鸢难受地想要挣脱,却根本抵挡不住顾景珩的力气。
“咚——”
南鸢将药碗摔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终是有了喘息的机会。
眼眶泛着泪光,南鸢看向顾景珩,只见他眼尾猩红,显然是气极了。
“我……我自己喝。”
南鸢满腔力气尽数散去,只剩妥协。
不就是些避子汤药吗?
喝了就好了。
南鸢拿起一碗药,仰头就要喝。
还未接触到,只听“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