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血,笑着问道:“打够了吗?”
南鸢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打了?那可就该孤了。”顾景珩看着南鸢的眼神,愈发炽烈。
“不许碰我!”南鸢挣扎着。
“这可由不得你。”顾景珩的双臂撑在床榻上,牢牢控制住了南鸢的双腿。
南鸢不肯妥协,一脚踹向顾景珩,顾景珩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顺势将她压在了床榻上。
"放开!"
南鸢怒斥他,双手拼命地推搡着他的胸膛,可顾景珩的体格高大,力气大得吓人。
顾景珩的双眸猩红,像是饿了几天几夜的狼崽子终于见到猎物,那种迫切和兴奋,让南鸢心慌。
南鸢知道他现在想要做什么,心中又气又羞恼,挣扎着就往床榻外爬去。
顾景珩瞧着南鸢做这些无谓的挣扎,长臂一伸,搂着南鸢的腰,轻易就将她捞了回来,按在怀里,低沉沙哑着声音问她:“爬这么慢,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你个头!”
南鸢不愿意再与顾景珩周旋下去,张口狠狠地咬在了顾景珩的胳膊上。
顾景珩闷哼了一声,也不甘示弱地朝南鸢的腮帮子咬下去。
“啊!”
惊恐大于疼痛,南鸢被顾景珩这张扬的动作吓到了,她脸上若是落下牙印,她可怎么出去见人?
“呵!”
顾景珩瞧着南鸢这惊得像只小兔子的模样,低低地笑着。
“要不孤让你咬回来?”顾景珩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南鸢扬起手就想要落下去,可还没扬起来,顾景珩便拉过一旁的被子,将南鸢严严实实的罩在被子里。
与此同时,“咚——”的一声,从窗子处掉进来一个人。
“滚出去!”顾景珩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