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儿心中暗恨,都怪那欢郎来的时候太过于张扬,那些个门童都晓得他是自己的马夫了,这下想推脱都推脱不了,只能硬着头皮抽抽噎噎道:“他是玉儿从府里带来的马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如同变了一个样子……”
“他身上似有一股酒气,可能是吃醉了走错了院子……”
离欢郎近的人确实闻到了一股酒味,便认为她的说辞没有什么问题,便真的以为是欢郎吃醉了才做出那些个孟浪的事情来,毕竟那时欢郎的模样不像是正常的。
可不晓得的是,那酒味全然是因为和林玉儿借着酒味助兴罢了,说什么酒壮怂人胆,便多喝了几杯。
幸好还有这么个牵强的理由能够告诉粉饰太平,否则都不知该如何将此事圆下去了。
纪南寻想了想便道:“玉儿妹妹你受惊了…这车夫做出这些事来,实在是死有余辜,你也莫要伤心了,将他交官,便自有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