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大理寺时,就见虞晚宁一个人站在衙门外,不停的敲门。
凌玄策下了马车,快步走过去,“晚宁,你先跟我回去。”
虞晚宁眼神厌恶的看着他,“你做皇帝时可以徇私枉法,包庇恶人,冤枉忠良,我就看看你的父皇,当今皇上会不会和你一样?”
“别在这里说这些。”凌玄策拽着虞晚宁的手,想把她拉走,“我知道你心中不平,但你也该谨慎行事,你先跟我走,我们好好商量。你相信我,我会帮你报前世的仇,但不是现在。”
“用不着你帮我,那幅画就在姜家书房,一搜便知。姜家通敌之罪,证据确凿!”
凌玄策在她耳边低声道:“姜征已经发现那幅画被人动过了,他肯定已经销毁证据,早有准备。”
虞晚宁愣了一下,又道:“人在做天在看,就算没了那幅画,也一定会有其他证据,我就不信他姜家经得起这么一查。你滚开,休要拦我!”
凌玄策见她不听劝,强硬的拽着她要将她带走。
虞晚宁怒斥道:“凌玄策,你现在还要包庇他们?你有没有良心!”
话音刚落,虞晚宁便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姜洛夕。
虞晚宁的眼底骤然充斥冰冷的怒意,“你也来了啊。怕你父亲通敌的罪行被揭发,怕自己家破人亡吗?这样难忘的事,你怎么能不经历一遍?”
姜洛夕只是觉得虞晚宁在讽刺她,没听出更深层的意思,反而觉得虞晚宁多管闲事,心中十分怨愤,冷冷的瞪着她。
凌玄策怕虞晚宁情绪激动,说出前世的事,便对她低声说:“姜家现在又没有做诬陷你父兄的事。”
这话落到虞晚宁耳朵里,只让她觉得凌玄策想为他们开脱!
她冷笑一声:“果真是鞭子不打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
她后退一步,手指着他们二人,恨恨道:“就算你们今日拦得住我,明日我也会去宫里敲登闻鼓。你们这对狗男女,都会遭到报应的!”
姜洛夕听了这话,气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姜家的事和虞晚宁无关,又没妨碍她什么,她何必这么急着将事闹大,还说话这么难听,简直就是疯狗咬人!
她气不过,怒道:“虞晚宁,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有空多操心操心自己家的事,别来管别人的事。你这么爱搬弄是非,早晚有一天,你们虞家先遭报应!”
这话无疑是往虞晚宁的火气上添油。
前世她们全家的悲剧都少不了姜家的黑手,
虞晚宁如何能听得姜洛夕这般诅咒虞家,登时气得浑身发抖。
凌玄策沉着脸对姜洛夕道:“够了!少说几句,你先走。”
姜洛夕也正在气头上,她推开凌玄策,走到虞晚宁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说:“我告诉你虞晚宁,把嘴给我闭紧一些!我们姜家也不是好欺负的,你要是让我们不好过,我们一定让你们家更不好过!”
虞晚宁突然抬手,甩了姜洛夕一记狠辣的耳光。
“啊!”姜洛夕没料到虞晚宁竟然敢动手,一下子被打懵了,反应过来立刻要回击,朝虞晚宁扑了过去。
可还不等她碰到虞晚宁的一根头发,后衣领被人狠狠一拽,她被那一股力量带倒,整个人直接摔到了地上。
她惊诧的抬头,便看到了燕北琛那张俊美冰冷的面孔。
燕北琛从她身边走过,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那眼神阴森冷酷,犹如在看一件死物,让姜洛夕浑身一颤。
燕北琛走到虞晚宁身边,揽过她的肩膀。
虞晚宁情绪激动,两手紧攥成拳,不停的抖,她被燕北琛紧紧揽在怀里后,才慢慢平复。
凌玄策根本顾不得还在地上坐着的姜洛夕,看着那紧贴的二人,眼神阴郁。
燕北琛小心翼翼地捧起虞晚宁的脸颊,看着她那极差的脸色,心疼又无奈,轻声问:“这就是你不肯告诉我的事?”
虞晚宁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姜洛夕站起身愤怒的控诉:“摄政王,你为何出手伤人?”
燕北琛懒得瞧她一眼,冷冷道:“难道不是你张牙舞爪的想要打人?”
“是虞晚宁先动手!”
“难道不是你不讲道理,活该被打?”
“你……”姜洛夕咬牙冷笑,“你们二人倒是般配,一个比一个的厚颜无耻!”
“好了。”凌玄策出声打断,不耐的看了姜洛夕一眼,“你先走吧,我来处理。”
姜洛夕抿了抿嘴唇,愤愤然地离开。
凌玄策对虞晚宁说:“晚宁,我们好好谈谈。”
燕北琛说:“不必了。姜家有通敌之嫌,此事理应彻查,没有商量余地。”
凌玄策声音沉怒:“我没跟你说话!”
燕北琛轻蔑的扫了他一眼,拉着虞晚宁要走。
虞晚宁却停住脚步,对他说:“我有话要和他说,你先去马车上等我。”
燕北琛皱起眉头。
虞晚宁捏了捏他的手心,“这是我和他的事。
燕北琛深深看了她一眼,只好先行离开。
虞晚宁和凌玄策到了僻静处,单独谈话。
凌玄策迫切地说:“我之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