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子心术不正,五爷偏还说她单纯良善,只等把蒋二姑娘娶进门就纳了她。那妓子的心思分明不在做妾。”
钱氏道:“没准今儿就是那妓子给做的伐子。母亲,此事过后,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五爷纳了那祸害,太会挑事儿了。”
她们在百寿堂边商议边等消息,回到春舒院的宋悦意已散了发在床上躺下。
温妈妈虽然心疼她,想到谢仁怀那边的事还没下文,不由道:“姑娘就这般歇下了,若是五爷真出了事有要帮衬的地方,岂非又要起来?这般折腾,没的这没好全的身子又要加重。”
在掖着被子的静兰不乐意了,“为何要起来帮衬?今儿明明是五爷的错,老夫人那边却全怪到姑娘身上。姑娘又不是五爷的娘,还能整日把他拴在裤腰带上管着不成?”
“你个死蹄子呲什么胡话?四爷出门之前就把整个谢家交到了姑娘手里。五爷若真出了事,姑娘能袖手旁观么?”
宋悦意不想听她们为此事争论,推说头疼把她们都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