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情激昂,老百姓的眼里,只有黑白之分,只有好坏之分,所以,谁不让百姓过好日子,他就不让谁消停。
就有人直接道,“木姑娘,你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姑娘,给朝廷捐嫁妆救灾民,捐银子给士兵买御寒衣裳。
这份情义,咱们老百姓都看在眼里,所以,今儿个谁敢害你,咱们不答应。”
围观百姓义愤填膺,纷纷要为木雨竹做主。
木雨竹见自己之前所作的铺垫,取得了很好的效果,非常高兴,忙行礼道谢,借着机会,表达一下自己心怀,为将来之路,增加砝码。
“诸位叔叔大爷婶子大娘,哥哥姐姐,兄弟姊妹们,你们的厚爱,雨竹很是感激。
之前捐嫁妆,捐银子,实在是我们作为大齐朝子民该做的,不值当诸位这般夸赞。
那嫁妆,那银子,虽然倾尽了我家的全部家当,但是,也不是很多。
可以说,我家捐的钱和物,用来救急还勉强,要是解决困难,是杯水车薪,实在是太惭愧了。
不过,我们作为大齐朝子民,尽点微薄之力,能为日理万机的陛下解忧,让灾民解困,让士兵安心保家卫国,雨竹能做到的,一定不敢推辞。
然而……就因为我捐了嫁妆,捐了银子,也许就触犯了哪个人想占便宜的心思,就找了一个不知打哪冒出来的丑恶老女人,说是宫里的嬷嬷。
还特意让她冒充宫里于贵妃娘娘身边的人,去我家告诉我爹娘,说贵妃娘娘将我赐给了一个老男人做二十房小妾,赶紧送人过府。你们说……”
木雨竹话还没等说,围观吃瓜的群众,猛然吃到这么猛烈的大瓜,一下子就炸了,打断了她的话头。
“什么?赐给了老男人做二十房小妾?谁……谁这么缺德?”
“是于……贵妃娘娘?不可能。她不是皇后,怎么可能给良家女子赐婚?”
“不是,将木姑娘赐给了一个老男人,她……她凭啥啊?再说,她在宫里,怎么能让好人家的女子去做老男人的妾?她想干啥?”
“是啊,还二十房小妾?这是……这不是丧良心吗?木姑娘才丁点大,又大仁大义,于贵妃娘娘就让她去给老男人做妾,这不是做损呢吗?”
“是啊,木姑娘捐嫁妆,捐银子,救苦救难,于贵妃娘娘不但不奖赏她,还……还遭践她,这不是寒了好人的心吗?”
“对对对……她这么做,以后,谁还敢捐钱捐物为国为民,替皇帝陛下排忧解难了?”
众人义愤填膺,喷着吐沫星子,纷纷替木雨竹抱打不平,为她生气。
木雨竹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所以,诸位叔叔大爷,婶子大娘,哥哥姐姐,兄弟姊妹们,这件事儿,绝对是有人恶意为之。
这人用心险恶,不但以此奸计来抹黑贵妃娘娘名誉,忤逆皇帝陛下严旨,而且顺带着恶心我,不让我好过。
可是,大家想想,我与贵妃娘娘从没见过,也与她远日无怨,尽日无仇,她为啥自毁贤惠名声,而毁掉我?这不是傻子才做的事情吗?
因此上,我认为,那位所谓的嬷嬷,定然是贵妃娘娘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更是皇帝陛下的仇人,才能做出这等丧尽天良,出力不讨好的事儿。
而恰恰正巧,木云芳拦住我的去路,说是要邀请我去安庆府做客。安庆府是谁的府邸,我不说,你们也清楚。
所以,木云芳她一个平常百姓,哪有资格去高贵的安庆府做客?你们说,这里面没猫腻,谁信呢?
哦,对了,我跟大家说一声,安庆府那位上了年纪的皇亲国戚老王爷,据说就是于贵妃娘娘要将我送给他的老男人。
安庆老王爷身份贵重,他家举办花卉宴,怎么可能自降身份,邀请木云芳这个稀疏平常的商贾之女去参见宴会?
他难道不怕人家耻笑?耻笑他喜欢铜臭,为了银子,故意接近我们木家,想要从中索要好处?
再说回来,安庆府举办花卉宴,即便邀请了京城的商人参加,可压根就没邀请我木雨竹去参加啊,凭什么木云芳要死活带着我前往?
这一宗宗,这一件件的。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你们不觉得太过巧合了吗?”
九杀系统刚才告诉木雨竹,安庆府的那位老王爷,就是于贵妃要送你去的那一家老男人。
所以,木雨竹含沙射影,半明半暗,将于贵妃给拉到了前台,也让她踏进了自己挖的坑里。
至于怎么埋,那就看皇帝陛下如何处置了。
吃瓜群众觉得木雨竹这番话很有道理,站在那儿又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说啥的都有。
就这时,人群后面一阵骚乱,就听有人高喝,“闪开,锦衣卫办案,闲人闪避。”
随着这一声喝喊,哗啦……锦衣卫出现之地,围观群众瞬间秒没。
试问锦衣卫如狼似虎,凶狠辛辣,手段残忍,哪个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