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那婆子给跑了。”
盛南锦感叹道,“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亏得有他。怎么样,那人被抓住了?”
甘兴媳妇乐道,“要是连这点儿小事也做不好,还怎么在大小姐跟前儿当差?”
盛南锦满意地点了点头。
甘兴媳妇趁机问道,“那婆子是什么人?可是做错了什么事儿?”
盛南锦将她的身份说了。
甘兴媳妇大吃一惊,“大小姐怎么和姑太太对峙起来了?吃亏了没有?”
这种被无条件保护的感觉可真好,盛南锦美滋滋地道,“自然是没有。”
甘兴媳妇忧心忡忡地道,“那您可想好下面要如何善后了?以姑太太的脾气,您动了她身边的人,只怕她不会善罢甘休。”
盛南锦才不怕呢,她无所谓地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她肯罢休,我还不答应呢。”
甘兴媳妇诧异地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甘兴一家都不算外人,盛南锦便将盛氏准备算计自己的事情一一说了。
甘兴媳妇听后半晌闭不上嘴,“这么大的事,大小姐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一个人就给担下来了?不行不行,姑太太肆意妄为,大小姐可不能与她硬碰硬,还是得告诉老爷知晓,让他帮您出面做主。”
盛南锦道,“你觉得以我父亲的性格,他能为我做主吗?”
甘兴媳妇为之一愣。
盛时最看重脸面,就算出了这种事,多半也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受委屈的只会是盛南锦。
要不是如此,盛氏也不敢如此胆大包天,她算是拿捏住了盛时的七寸。
盛南锦继续道,“何况事情没有发生,姑太太随时都可以改口,甚至是倒打一耙。毕竟咱们手里没有实证,根本压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