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白色的粘稠液体垂落在鼻梁下不再晃动,然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委屈、幽怨、生活无光。
看到这个目光,湮金使内心怀疑自己是不是语气有些太重了?虽然一听便知道事实上是张不念打不过,怕死逃回,可毕竟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出卖组织,又回来给自己报信;即使再恶心也该忍着。
语气放缓,尽力摆出一副和善的状态:“放心,既然回来了,他们便不可再伤你分毫。至于任务失败,败就败了,人安全就好。”
......
“四哥,这人是你们学院老师?”公孙守嘶哑的问后抬头看向冯锡范。
只见曾经的市院院长,除了痛苦外满脸的羞愧,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他何尝认不出,这哭哭啼啼如同娘炮的中年男子就是学院为数不多的丙等教师。
半晌,才回过劲来硬生生憋出三个字:“孽,孽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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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鱼肚白初现,代表着黑夜已经成为过去。
五行府四周,已经开始有人隐晦的躲藏在暗处向此处张望。
这次战斗规模虽不大,但战斗之人乃是站在忠义市金字塔尖的人物,其破坏力极为恐怖,遍地的房屋残骸足以说明一切,战斗时的声音早就传遍了附近。
只不过,能住附近的人不是掌握权柄之人便是大富大贵者,谁也不傻,这般动静,在黑夜中查探必须要靠近,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都是想的等天明过来看看情况而已。
“区区蝼蚁,也敢偷窥本使。”数道泛着寒芒箭矢射向四周,即便有人反应快躲在房屋后,可伴随着微不可闻的闷哼声,所有偷窥者皆不敢置信的倒地身亡。
“累了,不拖了,将你们做成人彘后再好好折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