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到两道身影穿过火球继续奔跑着,瞳孔微缩,宛若针孔大小。
原来如此。
不过也对,赶追杀丙等强者的定不弱,都被这群老不死的气傻了。
这又是哪里来的丙等强者?从未听过忠义市还有丙等冰传承?望着那闪耀着白色光芒的铠甲心中疑惑的问道。
“区区一个忠义市,就这么难拿下么?若是被师爷知道,不,被其他使者知道,自己的脸全特么丢完了。”
暗恨出师不利的同时,双手不由的握了握。
“嗯哼。”
以湮金使为中心,方圆两百米内,又是五道闷哼声。
哪怕是在昏迷中的木老感受着肺部的疼痛,也不禁情不自禁的呻吟着。
“嗖、嗖、嗖。”
张不念身后,又接连飞来三道冰锥,一个驴打滚躲避后,趁此看了看生活,只见无忧两人距离自己貌似更近了一步,当即鼻涕横飞,双目中泪花闪烁:“湮金使大人,救我啊。”
而此刻,他距离文某不过只剩百米距离而已,即将到达湮肺的攻击范围内。
“若被杀死,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湮金使没有前进,也没有发动任何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淡淡的说道。
并非他不想支援张不念,他有他的想法,一是张不念目前来说并没有生命危机,压根不需要他出手。
二是五人正好在他控制范围内,若是向前走几步,公孙守等人便会脱离湮肺范围,直接击杀也行,可自己被玩的团团转,还没有折磨够怎么能够让他们轻松的死去。
三最为重要,这两人不知和老家伙们有什么关系,即便没有关系,破坏自己的计划也该死;可若要将所有人一网打尽,就得让他们进入湮肺范围内,自己贸然攻击,对方怯阵逃跑可就不爽了,未来还有后患。
两个躲藏在暗处的丙等,对自己未来的统治还是有威胁的。
至于这般说话,只不过是希望对方将会认为自己对张不念的生死并不在意而已,更为轻松的骗他们走进范围内。
若是张不念真的出现生死危机,再救不迟,用人之际,一个丙等强者对于自己还是很重要的,以他的实力,在忠义市的人脉想必也极为丰富,到时候管控这里会相对轻松一些。
毕竟,自己唱白脸总得有人唱红脸,刚柔并济才是正道。
就在这思索之际,张不念已经越过了倒地的三位老者,这时,湮金使才看清张不念的状况。
苍白惊恐的神色,浑身上下遍布尘土脏乱不堪,尘土下的血渍若隐若现。
湮金使内心冷笑:“老家伙们骨头很硬,可这下面的人,怎会如此胆小,骨头软的很,不过,软骨头才好使,只要自己实力强就不会背叛,更为重要的是,对付以往的故人,下手会比自己还更狠厉。”
正当男子暗暗得意之时,文某强忍肺部的疼痛,骤然抬头,虽对无忧周身火焰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嘶哑的喊出了重点:“无忧,别过来。”
话音刚落,整个人嘴角沁出一丝鲜血,不远处的湮金使冷冷的看着他。
“多嘴。”
“师父。”
可文某现在疼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挣扎的摇头,郭习也是尽力的摆手示意不要过来。
无忧强行止住脚步,地面上一道长长的摩擦痕迹,呈现焦黑之色。
“师父,郭老你们怎么样?”
神情极为焦急,不过心中松了口气,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只不过没有办法偷偷的救援,只能是明刀明枪的上,可这实力,确实难以匹敌啊。
身侧的凤百扫视了地面的众人一眼,随后皱着眉头望着场中央的湮金使。
这情报差的也太多了吧?两百米的距离,已经是丁等的巅峰中的巅峰了,即便是在族中,这个年纪也能算的上个好手了,这该怎么打?实力差距放在那,怎么打也打不过啊。地面上的几人就是赤裸裸的例子。
尽力而为吧。
“大人,大人。”
百米外,张不念热泪盈眶的看着男子,双目中迸发出来的劫后余生的欣喜极为真挚,甚至还有少许的思念与柔情。
纵然是湮金使,也抵挡不了这种赤裸裸的目光,有些疑惑,自己的魅力有这么大?这才区区几天,此人便对自己如此依赖?
又忍不住怀疑此人的取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可碍于当下的情况只能硬忍着不适感冷声问道:“任务失败了?”
满脸鼻涕眼泪横飞的张不念哭的更为彻底:“属下,属下办事不力......厌火座上被那冰行之人活生生给冻死,若不是害怕大人未来被这些小人所偷袭,属下定要用性命来扞卫黑传的尊严。”
“吸溜。”擦了擦眼泪,抹了抹脸上的混合物继续委屈道:“可为了给大人报信,属下硬是拼死杀出一条血路纵马赶回,直接累死了一匹马,可没想到,两人竟是穷追不舍,若不是在此看到大人,属下,属下可就没命了啊!”
到这,更是泪声俱下,宛如孩子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久久不能停息。
“好了,别哭了。”湮金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张不念瞬间停止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