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行灵气也会不断的增长,达到丙等中的极限。
这老家伙的性格一看就属于第二种,若是能收服,岂不是妙事;至于不将湮肺能力全部撤掉。
他也有自己的考量,即便是历经磨难才臣服,也不能全然信之,可惜了,这次前来没有携带五谷丹,否则一人一丹,哪还需要这么麻烦。
可哪能想到会是如此局面,想到这,内心叹了口气,继续当一名合格的观众。
郭习感受着肺部的疼痛减弱,呼吸也顺畅了几分,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面色无情的看着他沉默不言。
“郭老,你说句话。”
“此事不过就咱几人知道,到时候大不了退隐山林,没有人会知道你做过这种事情,名誉重要,但命更重要。”
郭习紧绷的脸色有所松懈,撇了眼众人,低头沉思。
“臣服,不可能,我只能做到离开此地,不与你们为敌。”少倾,老者还是摇摇头郑重的说道。
“这个老糊涂。”冯锡范心中不由的着急起来,又不是真降,何必纠结于此。
文某则是在后方暗暗点头,这才是自己所认识的郭习,毛病很多,撅的和头驴一样,不过,这些人何尝不是众人心中的精神支柱,指路明灯。
暗叹,自己若不是为了大家能顺利的跑出去,也断然不会做这违心之举。当然也有自己小小的私心。
看门两大武技,只传给无忧小子醉拳,更为厉害的破空七十二棍可是丝毫未传,若是不传,只怕如此绝技怕是在江湖上失传,只能留下传说而已。
临活到老,还特么来个诈降,晚节不保啊。
湮金使摇摇头,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老家伙,只是不作对那可不行,我更相信死人才不会作对,所以你只要两条路。一是臣服,二是死。”
望了望东方的天空,似乎已经开始有泛明的迹象,声音冷酷下来:“给你三十秒时间做决定,否则便是死。”
......
东门处,空气中依旧残留的少许血腥气味,急速行驶的右童缓缓停下了脚步,看着城墙上不断走动的士兵很是赞赏的点点头。
这些山贼中还是有聪明人的么,装扮士兵的样子也很像,若是平常也能如此,还是可以重用的。
要不要安排他们去将众部下接到这里?
念头已出现就被扼杀在摇篮中,逃脱的八位老师还不知道从哪里逃脱,万一就在这条路上,报信的人若不知道变通交代实情,自己的任务又搞砸,湮金使即便是再缺人,怕也是会直接将自己按在地上摩擦至死。
浑身打了个冷颤,走出东门,临出发前还背捎着手对着城墙上的众人欣慰的点点头,随后扬起漫天的尘土疾驰而去。
“三哥,这人是不是有病?装什么府主了?”
城墙上一名士兵望着背影沉默久久后对旁边的同事嘀咕道。
“谁知道了,对了,先前的黑衣人尸体都安排妥当了吧?”
“没问题,我办事你放心!话说,今天这个点貌似走过太多人了,而且感觉他们不像是普通人,这个人也是!”
“管他了,守好城墙就行,至于此人,神经病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三哥,这神经病都能跑的这么快,咱是不是还不如神经病了?”
“滚......”
......
“三十秒已到,有答案了么?”
“古人有云,士不可不弘毅,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郭习神色坚定却双目迷瞪的回道。
在众人的奇怪视线下又摇摇头,变得有些羁傲不逊:“有人死了他还活着,有人活着他却已经死了,我若死重于泰山,有何惧,来吧,渣渣!”
湮金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所有的耐心已经磨完,左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攥成拳头。
郭习当即再次捂着肺部。
“湮金使,若是郭老死,我等誓死也要和你一搏。”公孙守努力挡在郭习身前,大声说道。
冯锡范脸色一变,亦是挡在前方:“湮金使座上,别误会,我们的意思是只要留郭习一命,我们断然不会背叛,可若是郭习死了,大家再无顾忌,怎么可能真心臣服。”
“啪啪啪。”
湮金使拍击双掌,露出微笑,可微笑中带着杀意:“你们这是在威胁我?真当我没你们不行?”
众人瞬间感到那久违的强烈窒息感。
“不敢、不敢。您误会了。”
“我真的没耐心了,既然如此就给你们个机会,留这老家伙一条命,但是。”指了指郭习腹部:“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毁其丹田废其传承,便让他活下去。”
“什么?!”
挡在前方的公孙守两人猛然间抬头,不敢置信的问道。
“我数十个数,做不到,全部都再见吧。”
“十。”
“九。”
“八。”
两人回首看向木老与文某,神色沉重。
“差不多了,现在湮肺的杀伤力已经降低,有足够的精力来制衡他。”木老传音道。
“七。”
两人眼珠转向文某。
“你的实力恢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