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选择?”
“羂索。”
他立马停下对漏瑚的嘲笑,然后看向我。
“有一件事情,我早就想问你了……之前咒术高层的那些手笔,是你做的吧?在咒术界里窜上窜下这么多年,安插那么多的人手,大费周章地将那么多咒术师制成咒物,然后又让他们在我的时代受肉。”
我怀疑道:“你明明知道他们都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为什么要这么做?”
羂索将双臂张开,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我想要再次见到你啊,云君!”
“自打你离开平安京以后,百姓无不怀念我咒术之神,没有你的人生是我不想要的人生,没有你的未来是我不想要的未来。你问为什么,答案难道不是显而易见了吗?散云,我想要创造一个有你的世界!”
小悟顿时指责他:“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做出来的事有一件是利好散云的吗?事到如今却把自己伪装成白莲花的样子,可恶到极点!散云,你不要信他的妖言惑众!”
我自然不会相信羂索的花言巧语,而是皱眉道:“你在说什么话啊!有我的世界是你想能创造就能创造的吗?况且你为什么要创造一个有我的世界?你又不是我的挚爱亲朋,你又不是我的手足兄弟!”
羂索似乎瞬间被我这句话给伤到了,他后退两步,那副属于虎杖悠仁母亲的脸蛋,带着欲语还休的表情,眼泪盈盈:“因为没有散云你的人生是一段相对失败的人生,因为我想再度沐浴在超级无敌咒术王的阳光之下,这样还不够吗?”
“你在新尝祭以后就彻底离开了平安京,就那样走了,头也不回。我花了一生等你,把征东将军府打扫得纤尘不染,所有人都让我不要再等待下去了,但是我仍旧在不停地等待……也许你永远不会回来了,也许你明天就回来。既然如此,我又怎么敢怠慢呢?”
她凄然地摇了摇头,无比愁苦地说道:“平安京的夜是那么冷,平安京的露是那么重。这将军府一共有三千六百块砖石,每当我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我都会细细抚摸它们,想象着你还在的时光。”
说道这里,娟娟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从她洁白如玉的面颊滑下:“你是走了,而我却被困在了过去,我开始试图揣摩你说过的每一句话,留下来的每一个笔记。我通过你说的那些英语,说过的那些我听不懂的名词,最终确定了出生在未来……那一瞬间,我又好像有了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散云君!为了你,我变成这幅模样,为了你,我换了皮囊,为了你,我染上了疯狂!皇天不负苦心人,我坏事做尽,但是最终却胜天半子,用了无数世才换来了我们两个人的今生相遇!散云,我就问你一句,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这种锲而不舍的执念,这种不计代价的执着,其他人做得到吗?五条悟又做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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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做得到啦!”
我和小悟可是双生双世的好麻吉,我们俩不仅上辈子、这辈子,还有下辈子,都约定好了要做生生世世爱的好朋友!你一个又没有为我死过,又没有为我跳过崖,也没有为我下过跪,甚至还没有跟我交换过器官、查克拉、咒力的家伙究竟在这里深情个什么啊!
而小悟在旁边也深有此感,露出嫌恶的表情:“你这样恶心有几日了?”
“好歹是虎杖的母亲,这样说会不会有点太伤他了?”
“伤他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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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是不是听到虎杖两个字了?”
“虎杖、他(かれ)、虎杖的母亲?这又是在干什么,继《穿越时空的少女》之后,又开始搞什么呢?”
“他们讲的是日语吗?为什么我一个字都理解不了?那个看起来是幕后黑手的女人是虎杖的母亲?”
三轮霞继续说道:“可是为什么千手先生和五条先生都会用男性的他呢?他们俩都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吧?”
“我分不清。”
惠言简意赅地答道:“如果是跟我叔叔无关的事情,我可以给你回答。但是如果跟他们俩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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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候,从播放器里又传出了歇斯底里的质问声:“是啊,我是没有为你自杀过,是没有为你上吊过,我是配不上你!千手散云,可是我为你生下了虎杖悠仁,我为你跟两面宿傩兄弟灵魂的转世谈恋爱,十月怀胎才生下了这么个完美的宿傩容器……最终才有了你去千年以前的这么多经历!”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千手散云,曾经我没得选,现在想做个好人。而你,却告诉我,‘一日为反派,终生为反派’,好!真的好!你跟五条悟两个人狼狈为奸,轮不到我这个妖魔鬼怪来指指点点!你清高,你了不起,我下贱,但是我想问你——你这里欠我的究竟用什么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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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量过载了。
室内再度迎来了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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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简直天下无敌啊……”
甚尔自言自语,面上还算从容,他重重地拍了拍旁边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的夏油杰:“再看下去搞不好要把你卷进来,要不然我们两个先去放映室打两把昆特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