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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以后顿时人都麻了, 心情比当初羂索说两面宿傩是我的孩子时还要震撼一点:
“你什么意思啊,你说你和谁谈恋爱——羂索,虎杖悠仁的父亲到底是谁?”
而羂索此刻正像是那些宣称‘三句话让男人为我花了十八万’的精通人性女讲师, 哈哈大笑, 一副诡计得逞以后的狡诈神情:
“还能是谁?当然是虎杖悠仁的父亲虎杖仁, 咒术界的双子本身就意味着不详, 因为这通常意味着两个人要共享一份咒力。而两面宿傩作为双生子, 非但不为这份诅咒所累, 而是在出生前,吞噬了他的兄弟,获得了远比普通人优异、远比普通人完美的肉/体……”
“他的双生兄弟,肉/体虽然被吞噬, 但灵魂仍旧进入了轮回——答案不是昭然若揭了吗?为什么虎杖悠仁吞下了含有剧毒的特级咒物却没有死掉,为什么虎杖悠仁作为宿傩容器的适配性这么高, 为什么虎杖悠仁拥有如此了不起的特质?难道你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偶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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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以是偶然啊?”
我朝着他发出了疑问。
原本还在慷慨陈词的羂索一下僵住了, 咒灵一方也呆住了, 五条悟勾起嘴角,而我歪了歪脑袋,继续发问:
“难道可以成为宿傩容器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吗?说到底, 只要掌握适当的方法, 任谁都能成为宿傩容器的吧?还用得着大费周章去生个小孩嘛?”
我说的是实话,就譬如说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哪怕是尾兽他们也能在人的身体内给封印得牢牢的。
况且, 两面宿傩或许还比不上尾兽。
区区一个完美宿傩人柱力, 我感觉以我封印水平, 我上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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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从我的疑问中瞧出了几分轻视的意味, 两面宿傩的【解】应声而至。
刚才发生那么一场大戏都不曾出手的诅咒之王, 一上来送给我的就是杀招。
“你是怎么想的啊?”
我没再乱扔招式跟他对冲,而是用须佐挡下他的攻击,朝着两面宿傩认真问道:“打一开始对你出言不逊的就是羂索吧?他可是跟你双胞胎兄弟生小孩的家伙,而你却反过来打我?”
“如果不是你,会有这么多破事?千手散云,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两面宿傩嗤笑了一声,再度结印,阴森恢弘的神龛再度于他身后浮现,【解】和【捌】的斩击交替出现在他的领域中,向着我直冲而来,誓要将笼罩的一切都切割成齑粉。
但对于面临过无数次宿傩的杀意的我来说,这也只能称得上是小场面。
我伸出手,一道半透明的护盾笼罩在我和小悟面前,两面宿傩的攻击只在其上荡起了些许涟漪,随后又消弭无余。
“你对我很有怨气啊,这是为什么?”
两面宿傩回以我满怀轻蔑和嘲讽的冷笑,我对他这格外仇视的态度感到不解:“一千年都过去了,你还在因为那件事而生气?就因为我杀了你?我动手之前不是已经请你原谅我吗,你究竟还要我道歉多少次?”
“你一直都这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吗?可悲,千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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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回是彻底拿两面宿傩没有办法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对两面宿傩的成长如此精心呵护,而他却在奸人娟娟的唆使之下,向他华丽的父亲发起叛逆。
“宿傩,你怎可如此对你的老爹说话?”
小悟听了,立马站了出来,把我护在身后:“希望你对你的人生也是这种态度!散云是对待你的方式有些不太妥当,但是他都道歉了,你还不原谅他,就是你的错误了!”
“千手散云是在你少年时期就抛弃了你,千手散云是在你年幼的时候没有尽过做父母的义务,千手散云是在你成为诅咒之王之前,对你不闻不问了有十几年,千手散云是在你成为诅咒之王以后对你进行了大义灭亲。”
“但是,这些错误也不能完全归咎在他的头上,他难道就没有做出一点对你好的事情吗?两面宿傩,他陪你对练,教你厨艺,如此细心地教导你,难道这一切都因为杀了你这一点不好,就一笔勾销了吗?”
我在身后听见小悟为我的辩解,顿时感觉挚友的背影变得如同木佛那般高大,宛如英雄一般闪闪发光,捂着嘴巴,差点落下眼泪:“小悟……”
而五条悟挺直腰,转头对我抑扬顿挫地许诺道:“散云,我决不允许这个世界上有任何人来诋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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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在干什么?”禅院真依无语道,“这怎么又演起来了?两面宿傩难道真的是他们两个人的儿子不成?居然就这样看着这两个人发癫下去了?”
乙骨忧太冷静分析:“不,很显然是他也拿散云先生没什么办法吧。散云先生他每回抵消两面宿傩的领域,都用的是不同的招式……”
“这样看来,虽然那家伙有些爱秀,但这不是完全碾压的一局嘛!”
钉崎野蔷薇情不自禁地吐槽:“那我们站在这里干什么?我们站在这里就是为了饱受他们的精神折磨吗?无论是大佛还是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