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人伤怀,以后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傅承熠将头贴在他的颈侧,喑哑的声音低低问道:“小容会永远陪着我吗?”
时容已经忘记了任务世界能停留到身|体自然死亡,依旧按照结束即抽离来思量,竟然第一次觉得他的抽离对傅承熠来说太过残忍,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可以陪他到永远。
时容心脏酸胀,他不善于骗人只能换一种说法:“我会尽可能陪你到最后。”
傅承熠静默了半晌,微微松开了桎梏,冷白的手指轻而缓地滑过时容流畅的下颌线,指腹指肚上的薄茧擦过带起一股细碎的小电流。
男人狭长的黑眸半阖着,长睫低垂神色迷离哑声低低问道:“所以,你也会像他们一样,离开我的对吧?”
傅承熠的脑中承载了太多痛苦的记忆,无数场痛彻心扉地分别纠缠着他,让他突然陷入悲怆中,就连一向确信自己能将时容带出小世界……现在却因神经过于紧绷,而开始忧虑意外……
男人微冷的指腹摩挲着饱满的唇珠,他哑声呢喃:“小容,你是我的,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时容虽知这个走向不太对,但傅承熠眼下精神状态堪忧,他跟着心里也不好受,只能先顺着对方。
时容收紧攥着傅承熠衣摆的手:“承熠..唔!”
四片唇撞在一起,顺着时容的惊呼独属于傅承熠的冷冽气息分开齿隙,带着从未有过的凶狠闯|入,像是将无数次的被迫分别怪在了时容头上一般,他恨不得将时容一口吞下。
时容想要驱赶,但仓惶间先咬到了自己,一股腥甜瞬时在唇齿间弥漫开,他被痛得蹙眉,傅承熠却像被血腥点燃的猛兽,大掌按住时容的脑后,强烈的情绪悉数涌入。
被深深桎梏予取予求的时容,只能在傅承熠放松的瞬间发出微弱的抗议,随着吮噬的不断加深,他甚至连呼吸的气口都找不到了。
无数带着哭腔的呜咽被吞掉,轻|颤不止的长睫被泪痕打湿,感受到明显变化的时容即便因缺氧而头晕,却也察出始料未及的异常。
傅承熠顺遂心意,反复吮噬着柔软的同时也按住了柔软,时容已经被他亲得快晕了,即便知道情况不对但也只能先紧着吸取氧气。
等时容缓上一口气,傅承熠再度将人吻住,同样被他掌握的是时容一并被带动的情绪。
他是个卑劣的人,每一次都仗着时容对他的怜惜一再越界,但他什么都没有,如果这样能将时容永远留下,他就永远不会停止。
时容咬着唇抵在傅承熠的肩膀上,无法抑制的声音从喉间漏了出来:“啊别呜呜..”
半晌后他瘫倒在沙发里,用力呼吸。
傅承熠埋在他颈侧不断地落下轻吻,每一次直截了当的碰触,都不可避免地让怀中人无助颤栗。
不知过了多久,时容总算缓了过来,发现傅承熠身上的衣服已经重新整理,而他睡袍的带子却挂在脚踝上。
他身上充斥着傅承熠留下的味道,沙发更是没眼看,全都是他留下的污渍,时容人是缓过来了,但脑子已经彻底宕机。
成了一个遇上处理不了错误,就自动蓝屏的破脑袋。
傅承熠将他的睡袍合上,带着人移回了轮椅上,时容的白裸的小腿翘在电动轮椅的扶手上,晃动一下脚趾都要跟着蜷缩起来。
这股子余韵让他确信,如果傅承熠刚刚真的做到最后,他恐怕会被舒服哭。
这算什么事呢,说好的安慰怎么成了被安慰,还是身上的!
时容突然觉得他完全不了解自己,不仅没有拒绝还觉得舒服得想哭,活了不知多少辈子突然发现自己竟是个下|半|身动物?
傅承熠将他送到浴缸边,时容扶着墙上的把手跨了进去,伸手薅了把额前的碎发嗫嚅道:“刚刚抱歉我现在很混乱,你你去洗洗手吧,我好像喝多了现在说不清楚,我想洗澡……”
他觉得傅承熠的目光太烫了,恨不得找个地方缩起来,说话间颠三倒四不成样子。
傅承熠的拇指捻在时容白皙的腕子上,隔着薄薄的皮肤,感受着血管中躁动奔流的血液。
浴室中的空气短暂凝滞,片刻后他低声开口:“小容,我想和你真正在一起。”
时容脸上腾的一热,心里的尖叫鸡扯着破锣嗓子往他胸腔上撞,他还没搞明白傅承熠于他的与众不同,没曾想对方一个飞跃就要确定关系了?!
时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回应,吭哧半晌只发出了嗯嗯啊啊一堆废音。
傅承熠原本只想告诉他自己的心意,未料时容的反应却是出乎意料的好,他甚至觉得两人之间的薄膜即将要被戳破。
故而看到时容涨红着脸狼狈不堪,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模样,他也没有收手的打算,并试图逼迫出他想要获得的内容。
突然,一道尖锐的铃声划破满室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