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熟红的脸蛋险些现场爆炸,手勾着床沿一秒坐起身:“不不不当然不是!”
他连自己上个世界怎么会弯的都搞不清,怎么会勾|引好兄弟呢!
但他又不能说自己十八岁了,总算尝到了boki的滋味太开心了就晃了晃……
时容挪着小屁月殳往床边蹭,羞愧不已地说道:“对不起!我先去洗漱你自己在床上处理一下!”
他飞速踩上陈妈买的毛茸小兔子拖鞋溜得飞快,路过桌边的时候,还不忘拽了抽纸扔回床上方便好兄弟使用。
顾行昭看着小兔子逃跑的背影,目光落在两条修长笔直的雪白玉竹上,光溜溜的,从跟腱处清晰的骨节到软白的膝窝,再往上就被宽大睡衣掩住了,是他经常握在掌心的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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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容今天起早了,时间很充裕。
他刷牙前照着镜子看了半天,手指揉着因红肿而显得特别饱满的嘴唇,心里有些纳闷,他这是又吃什么过敏了?
时容侧着脸又仔细看了看,唇上浅浅的纹路都被撑开了,舌尖一扫格外水亮,脑中回忆了一下前一天的晚饭以及饭后反应。
他对部分贝类、虾、坚果还有芹菜过敏,但过敏情况是随着健康状态浮动的。
寒假虽然短暂但他也休息的不错,按理来说如果摄入量不多的话不应该出现这么明显的肿胀,他思来想去也没找到吃肿嘴巴的罪魁祸首,但也没太放在心上。
他想多给顾行昭留些时间,故意在卫生间里磨磨蹭蹭,没曾想他还没刷完牙顾行昭便也挤了进来。
宿舍的长条形卫生间由里到外依次是淋浴、马桶、洗漱台,并列排着不算拥挤,但多了一高一矮的两个大小伙子,洗漱台周围被堵个瓷实,空间也变得逼|仄起来。
时容往角落又挪了挪,将一半的洗漱台让给对方,虽然尴尬的感觉还残留着,但好在他嘴里还戳着根电动牙刷,避免了和对方进一步探讨的麻烦。
见顾行昭弯身洗脸,时容圆圆的眼睛滴溜溜乱转,心里嘀咕:这么快?
他一直以为顾行昭这种看起来就很强的,还正处于精力最旺盛的高中阶段,自己想要尽快结束也会处理很久呢。
时容调整了一下电动牙刷的位置,突然想起顾行昭的手总是特别凉这一关键信息。
其他位置他没什么印象,睡觉的时候碰上了也是在被窝里捂热的,但手凉他可是清楚得很,因为顾行昭超爱捏他脸!
时容顿悟了,顾行昭这是表面很行其实手凉肾|虚!漱完口再看向顾行昭时,眼神中就多了一丝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怜爱。
一个肾|虚秒s一个体虚难in,他们果然是难兄难弟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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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两人直接进入班级,因时间还早,班里只零星的坐了几个勤奋的学霸,正埋头苦读。
时容前一天睡得早,查缺补漏的环节还没做,顾行昭已经将他前一天积攒并解决的问题都整理在笔记本上,时容只需用手挡着答案再在心里过一遍加深印象就可以了。
上午语文英语都是双连发,让时容本就睁不开的眼皮更加沉重,好在住宿的另一好处体现出来,他们中午可以回宿舍多睡会。
回到宿舍,时容看到陈妈发给他的信息,还是在说想要给两人煲汤的事情。
说是和司机商量好了,每天让司机送到门卫,他们两个下课回宿舍时顺路取一下就可以了。
她特别买的大尺寸焖烧壶,晚上喝不完,放到第二天早上也还是热的。
陈妈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孩子,后来丈夫因此还和她离婚了,照顾时容这位小少爷既是她的工作,也是她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这些年为了时容的破身子,陈妈一个对靓汤一窍不通的北方人,硬是练出一手煲汤的绝活,对不同汤品搭配不同药材也门清。
时容想着他们突然搬走,陈妈鞭长莫及,再不让对方送汤老阿姨在家非得急个好歹,就同意了。
想到他和顾行昭那方面的毛病,还对陈妈撒了个小谎:[陈妈妈我最近有点冒虚汗,想喝补肾气强筋健骨的……]
陈妈应下来,又叮嘱一遍让他放学记得取,时容便将手机按灭重新放回抽屉里。
一旁的顾行昭把电脑打开了,时容知道他没有午睡的习惯,还是问了一句:“有床也不睡一会吗?”
顾行昭微微颔首,看了眼腕表的时间:“睡吧,半小时后我叫你。”
时容钻进被窝才想起将陈妈的话转告对方,说完眼皮就开始发沉,借着食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顾行昭二十八分的时候走到床边,时容睡得正香。
因为下午还要上课,时容只脱了外套,他身材消瘦单薄,符合肩线尺码的套头帽衫穿在身上总是松松垮垮的,袖口也比伶仃的腕骨大了一圈,轻轻一蹭就容易撸过肘窝。
苍白的手背上浅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偏下的位置连到小臂,有一小片斑驳的疤痕,是十岁那年帮他挡下热汤时留下的。
当时时容的整个小臂都是红肿糜烂的水泡,年纪太小加上身子骨弱,即便及时进行清创消炎,时容还是因炎症反复烧了一段时间。
不过幸运的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