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庆芜饶有兴致地看着殿中的美人儿，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探了探，好奇地问道：“爱卿这是何意？”

顾砚趋步上前：“微臣听闻皇上酷爱舞蹈，而微臣的夫人恰好略通一二。虽技艺拙劣，难登大雅之堂，但也可为皇上展示一番异域的舞蹈。”

叶庆芜坐在龙椅上，兴奋得抚掌大笑：“好！好！”

这时，旁边的小太监不失时机地递上一个小盒子。李公公本想伸手阻拦，最终还是作罢，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叹：“罢了，罢了……”

顾砚不动声色地看着叶庆芜满脸陶醉的神情，轻轻拍了拍手。乐声响起，莫娅开始翩翩起舞。

叶庆芜眯起眼睛，如痴如醉地欣赏着正中间那位戴着面纱的金发女子。她的舞蹈风格独特，豪放而大胆，与这里的传统舞蹈大相径庭。

他的身体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打起拍子。

阙诗怡看到他吃下那颗小药丸，心中一阵厌恶，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移开。不知何时起，叶庆芜已不再是她记忆中那个风度翩翩、潇洒恣意的人了，如今的他，令她感到无比恶心。

李茹芷更是看也不看，自从他杀了顾将军后，她就再也没有踏足过养心殿一步，除非叶庆芜要求。

顾砚端坐于桌前，叶茴就在她斜前方，一道菜未动，只是一直埋头盯着桌子，也不像以往一样紧盯着她。

她觉得有些不对，突然身后一个宫女靠近她:“将军，奴婢来给您斟酒。”

顾砚瞪大眼睛往后看去，叶茴对她盈盈地笑着，脸上做了些修饰，一眼看过去也不会认为这是当朝公主。

大臣桌边都会有一个宫女侍候，所以叶茴在这儿也不显得突兀，如果她没有紧紧攥着顾砚手腕的话。

顾砚试着挣了一下，皱了皱眉，这力气挣不开，若是用力，动静会有些大，算了，就这样吧，她吃饭可以用另一只手。

乐声渐歇，莫娅俯身拜着:“臣妇恭祝皇上万事无忧！”

叶庆芜大笑着鼓掌:“来人！赏！”

莫娅退到顾砚身边，注意到了她身边的宫女，本有些奇怪，但细细看去，竟和本朝公主有些相似。

她心中一骇，忙忙坐下来不敢多看。

这场宴会顾砚过的还是有些煎熬的，她出了宫，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叶茴这是怎么回事儿，越来越大胆了。

莫娅和她坐上马车，她笑着拍了拍:“做的很好，他估计对你印象深刻了不少。”

顾砚往后放松地靠着:“话说，你之前说的让我护你周全，可是这一年我并未看到你身边的任何危险。”

莫娅深吸了一口气，挑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的景色，叹道:“这正是我担心的，若是有什么大动作，夫君也可以帮我解决了，可是就是未知的才让人害怕。”

顾砚听莫娅说过她的家族，她本是西域贵族最小的女儿，后来出了些事儿，族里就举家来到了昕朝边境，而边境一直受到炎国的骚扰，所以他们有意把莫娅送去炎国皇室。

而今，炎国老皇帝已经驾崩，莫娅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但炎国又不止那老皇帝一个皇室中人，所以心中的石头终究是没法完全放下来。

莫娅确实心仪顾砚，但这一年也看清了顾砚对她的态度，也只能慢慢释怀。

但她还是有一事想问:“夫君，我之前看见的那香囊是公主给您的吧？我问了，香囊下面的小字和公主的名字是一样的。”

顾砚点头:“不错。”

莫娅得到了答案，更是释怀了些，她在京中打听过那位公主，比她优秀许多，与将军更为相配。

“那将军，您要与她成亲吗？”

顾砚沉默了一瞬:“大抵是不会的，若是成亲了……那估计是我要利用她。”她不想这样做，但这样做是最容易成功的。

她曾经不耻那些靠婚姻来达到目的的人，现在，她也成了这种人，先是利用莫娅，但她们更像是交易，而叶茴……她不能让叶茴知道，她若是知道了，可能会坏了她的计划。

看来，她也不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君子。

姜子颜突然被分配了一个系统，她表示不知所措，但那系统也没什么用，说是系统，不过是给她提供了一个商店。

那又怎么样？还是兑换不起！

“宿主只需等本书中的主角寿终就寝即可。”

“那跟我在这儿过一辈子有什么区别？主角是谁？”

“宿主已经遇到了不是吗？您侍奉的小姐和她的公主。”

姜子颜又问了一句:“和我之前看的小说剧情一样吗？”

“不一样，书中人物都已觉醒，他们有了自己想过的人生，想走的道路，宿主不可干预。”它说完就下线了，再次上线估计得等顾砚和叶茴都没了之后。

姜子颜细细想了一下她曾看过的书，看来主角也变了，她依稀记得她看的是言情，不是双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