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应该啊,叶茴花了这么多心思就为了找到顾砚?她猛地坐起来,突然想起来顾砚回来的时候有些地方不对劲。
她涂口脂了吗?
姜子颜等到清晨跳下床,毫不意外地看见顾砚已经开始锻炼了,她鬼鬼祟祟地过去,顾砚早就注意到她了。
“将军,您昨日没涂口脂吧?”
顾砚笑了:“现在才问?还是才想起来?”
姜子颜睁大眼睛等着顾砚的回答。
“就是你想的那样。”顾砚给她扔了一句话,全然不顾姜子颜已经被这话劈的外焦里嫩。
姜子颜咬咬牙,追了上去:“将军怎么想的?”
“没什么想法?”
“将军要不要和公主断了……”
顾砚听到这话,突然大笑起来,她扭头看着姜子颜,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断?为什么要断?既然我心悦她,那就等我们成功了之后,把她困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能去,不是更好?”
人生在世须尽欢,这是顾砚的人生信条,强扭的瓜不甜,可她没有强扭,两情相悦,又为何不可呢?
叶茴锁她,她便礼尚往来,迟早还回去,这么一想,她和叶茴可真是般配极了。
炎国
叶韵梧站在城墙上远远地眺望着昕朝的方向,已经快要五年了……
记得刚来时,那炎国皇帝对她多加羞辱,天知道她怎么忍过来的,但或许她和自己母妃也是有点像的,她找上了那皇帝的儿子赫连燕。
嗤,她们,果真是母女啊……
如今,他们联手弄死了那老皇帝,赫连燕上位,她们这些妃子也被他继承了,至少她的日子是好过了不少。
赫连燕从后面环抱住她:“芜儿,怎的不回宫?”
叶韵梧敷衍地拍了拍他的手:“臣妾准备回了,皇上也早些处理完公务。”
她直接转身离开,赫连燕走到她刚刚站的地方:“芜儿这是想回去?这可是不行的。”叶韵梧听到这一句,脚步顿了顿,淡淡道:“臣妾没打算回去。”
她捏紧了裙子,一步一步走下城墙,回到那座精致的牢笼。
“皇上!查不到昨日来的暗卫是谁的人!”
“一群废物!”叶庆芜一下子就把桌子上的扫下来了,若说他前几年脸还是比较俊朗的,现在已是看不出来了。
这几年不断有人来刺杀,来捣乱,他已然疲惫至极:“到底谁和朕过不去!”
他倒在龙椅上,闭上眼睛深呼吸:“传舞姬进殿!”
叶庆芜总是看朝堂上的臣子给他上奏,让他不要沉迷酒色,沉迷酒色?呵,他是一国之君,就只是看看舞蹈又怎么碍到他们的事儿了?为此,他杖责了不少老臣,现在他们已经不再上奏了,估计是明白朕了吧。
那舞姬进来,叶庆芜欣赏着,眯着眼从桌上拿起一个小药丸吞了下去,不久就觉得有些燥热,他解开了衣服,哎……这药没有多少了,等有时候要遣人请鬼面公子再为自己研制一些。
这小药丸真是个好东西,他每次都能忘却一些不快的事情,成瘾?不可能,他可是皇上!他相信自己。
(小可爱们不要模仿,咱们这里只是剧情需要,让我们一起对那些东西说不!)
那一股劲儿过去之后,他便有些疲惫了,李公公上前颤颤巍巍地扶着他,皇上现在身子越发不行了,他提醒过,却被打了一顿,也就不敢继续说了。
朝堂上的人心跟明镜儿似的,现在都开始考虑下一任继承人了。
叶茴心中不顺,站在茶楼的窗口处,撑着身子看向顾砚的府邸:“她人呢?”
春来也是奇怪:“按理说,言将军现在应该在练武才是,现在他去哪儿了,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公主找末将吗?”
一道声音从她们头顶传来,叶茴抬头向上看,顾砚站在茶楼屋檐下的一根梁子上笑着看她。
她们俩谁也不先开口,就这样互相看着。
终于,叶茴忍不住了:“你为何要走?”
“公主没说过不让末将走,不是吗?”顾砚嘴里叼着一根草,倒把脸上的凶戾之气散了不少。
“那你现在回来,本宫不准你走。”叶茴定定地看着她,伸出了一只手。
顾砚歪了歪头,笑着往后一仰,隐入人群,再也不见。
叶茴握紧了拳头,慢慢地离开了窗边,指甲死死地嵌在肉里,留下几道血痕。
很好,很好。
顾砚低着头在人群中有目的地走着,到了一处住宅前,她伸手敲了三下,直接就进去了。
“一切顺利吗?”一道女声响起。
“托娘娘的福,自然是一切顺利的。”顾砚对她抱拳行了个礼。
“你很厉害,成功了之后你准备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