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程砚凶狠地堵住。牙齿狠狠地咬着那软嫩的唇，迫使竹笙云微微张口，舌尖趁机攻城掠池，血的腥甜混合着淡淡的梅子香。

竹笙云挣扎着，却被程砚压在了藤椅上，双手被扣在了头顶。他的抗议全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呜咽声，良久，程砚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

他打横抱起竹笙云坐在藤椅上，看着那双正不断滚落着泪珠的眼睛，最终长叹一口气，低下头轻轻吻了吻竹笙云的眼角，小声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我……我讨厌你！”竹笙云一边哭一边猛然咬住程砚的手腕。程砚轻轻一笑，一边低声下气地哄着，一边任由竹笙云在他手腕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的牙印。

到最后，竹笙云大概是哭累了，又因为醉酒，便抽噎着缩在程砚怀里沉沉的睡去。

程砚看着他的睡颜，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珠。但这样和谐的氛围并没有保持多久，他的手机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