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耽搁,拿起自己宝印,重重的盖了上去,随即松了口气扔到了李通明面前。
“李大人,别怪我欺负你,眼下这文书已盖,李大人还是速速离开本县!”
李通明见二人这蹩脚的计策总算是完成,不由得将那文书收起,下一秒那步履蹒跚的样子一扫而空,猛然站定,眼神泛光。
“县令大人,摆着鸿门宴就为此事,未免小题大做了吧!”
县令根本没想到李通明竟如此清醒,猛的起身,吓得后退两步,死死的盯着李通明。
“你是装的?”
“哈哈哈,装了两天总算是破了这局了,真憋死我了!”
李通明言语清晰,毫无酒醉之意,见那县令不信,反而举起酒盅又补了一杯,将那杯子随意扔到了桌子上,举手投足之间与那刚刚醉酒的样子判若两人。
“本官千杯不倒,你未免太过于小看了吧!”
县令恍然了片刻,忽然又反应了过来,一副阴笑的表情。
“知道我这是鸿门宴又能如何!你那文书上已盖了本官之印!”
李通明冷笑一声,随即拍了拍手,片刻那大殿外面击鼓鸣冤,咚咚鼓声似是敲在了那县令心头之上,县令额头生汉,饶是那愚笨的脑子也能明白李通明都是刻意为之。
“县令大人,还不升堂吗?本官在此你都敢玩忽职守?”
阳谋,赤裸裸的阳谋,此刻那县令就算是想躲也躲不了,牙齿紧咬,似是想将那李通明生吞活剥。
“还不速速升堂!”
李通明厉声强迫,大步向前,眼睛死死的盯着县令的双眼,目光如炬,若是那眼神如刀,此刻的县令定然是早已遍体鳞伤。
“升堂!”
见那县令不言,李通明索性越俎代庖,那县令碍于朝廷法度,只得匆忙之下换了朝服,来到了那朝堂之上。
“何何人击鼓?”
饶是那平日里平常的话语,在那县令的嘴里也是断断续续,怯懦的样子,与那平日里鱼肉百姓的县官形象大有不同。
此话一出,那康维年押着两人走上朝堂,冲着李通明使了个眼色,李通明报以信任的眼色甩了回去。
“本官击鼓!”
言语中英气四射,那县令看着这本该去往京城的康维年亲自出现,吓得从那太师椅上直挺挺的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