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继续审案!”
李通明看着这县令如此狼狈的样子,摆出了一副自得的表情,走上前去,双眼之中全是威胁,手也握到了那惊堂木上。
啪一声响,那惊堂木重重的被李通明拍在了审案的桌案之上,往日里本来应该下面受审之人胆怯,如今那县令却又再一次吓得跪倒在地。
“使官,下官实在不知道本案该如何去审,还请大人亲自审案!”
“平日怎样,现在就怎样,我可听说县令大人平日里可是很大的官威啊!”
李通明话语带刺,连日以来,那流言蜚语都快将其淹了,百姓们的控诉,已经将他这个从京城来的官儿也连带上了。
“还不快审!”
随着这话语出来的,又是一声惊堂木,那县令自知,这一次自己躲不过此事了,眼神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师爷想要求助。
却未曾想,那胡适涯此刻还没从醉意之中缓过来,这双重压力令那县令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有一步出错,断送了自己的官宦生涯。
“下站者何人?”
“使臣队伍,康维年是也!状书在此,请县令好好看看!”
“今日本官出行之时,抓住这二位碰瓷者,百般询问之下,这才得知此人便是那日碰瓷使主之人!”
“请大人依律治罪!”
那县令官对律法的了解甚至都不如婴儿对世界的了解,就算是把那大夏律法放在他的面前,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审理。
“胡师爷,救我!”
碰瓷者眼见此次自己跑不脱,连忙看向了那醉醺醺的胡适涯,一边磕头,一边嘴里呜呜丫丫的一些求保命之辞。
县令官见状,不敢过多言语,而那李通明却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摆出了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但是他的心理却比明镜还要清楚。
“难不成你们两个认识胡师爷吗?”
李通明必须将这言论摆到明面上来,只有这样才能够继续下一步的计划,眼看着鱼儿上钩,李通明迅速抬杆。
此话一出,那碰瓷者也不敢过多的解释,便将指使的事情全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李通明满意点头看向了那县令官。
“县令大人,如今你府上出了此等人,刻意针对本官,该当何罪!”
李通明直接发难,那县令百般为难,看了一眼胡适涯,心中想着将其抛弃自己保命。
“胡师爷,你解释解释吧!”
胡适涯还在酒醉之中,勉强的站着已经是为难了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那公堂之上,还未开口就已经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县令大人,想办法让这家伙醒一醒!”
李通明话语之中的威胁不说自现,手还不自觉的推了推那装着令牌的盒子,县令就算是再傻也该明白是什么意思,眼下他只能苦自己的师爷了。
一个令牌乃是十大板,县令盯着李通明的眼睛,一个又一个的扔了下去,五只令签过后,李通明这才重新站回了原地。
“先把胡师爷拖下去,打上五十大板,打清醒了再来升堂!”
沉闷的几下过后,那胡师爷这才开始了自己的哀嚎,一下接着一下,慢慢的,这嚎叫的声音小了。
“把人带上来吧!”
此刻李通明也不把那县令放在眼里了,直接发号施令,若是旁人见了还以为他才是这里的县令。
须臾后,那胡师爷带着血肉淋漓的屁股,在两个执杖官的拖拽下进了这公堂。
一桶凉水浇下,那胡师爷这才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此刻的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清醒。
“大人,我冤枉!”
一声哀嚎带着这喊冤的话语便出来了,李通明看向县令继而说道。
“此事我也有份,敢问县令大人我可否与其对簿公堂?”
县令听了这话,心中依旧想着牺牲一个师爷,保自己的太平,想也未想便同意了。
公堂之上,一个站着,一个趴着,李通明率先开口。
“你们两个所受指使的事情是否是真?”
“提醒你们一句,我乃是京城来的使官,若是故意碰瓷,恐怕难逃一死,若是背后有人指使,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通明言语之中依旧满是威胁,他知道自己现在能够靠的就是自己这上官的身份,他铺下一张大网,目的就是将这所有人都拉进自己的规矩里玩,而在自己的规矩里,自己便是最大的。
“大人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当日讹了大人五十两银子,我们就得了二两,剩下的全都揣进了胡师爷的腰包!”
李通明听了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康维年直接走上前去,暴力的从那胡师爷的怀中掏出了银子,而那银子屁股上面,赫然的刻着京城两个字。
“胡师爷?眼下你还有什么可说?”
胡适涯本还想辩解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