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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另一道娇俏的声音截住,“才不是呢。”
一阵微风拂过,身着丁香色的倩影犹如披着霞光踏云而来。
风澜悦提着裙摆,如一只雀跃的仙子进入清沁宮,通畅无阻…
安荣公主见皇上不需要禀报,只有她一人有优待。
“父皇,儿臣可没让容妃来劝你。”
风澜悦故意一脚踩在容妃裙摆上。
“父皇,悦儿想通了,不选沧浩然做驸马了。”
她挽着皇上的手臂撒娇卖萌,瞥见桌上的银耳汤,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她手臂往桌边一靠,趁机将桌上的碗挤落。
好巧不巧,那碗跟长了眼睛似的,砸向容妃。
一切来的猝不及防,容妃本可以避开,但她想博得皇上的同情,于是硬生生挨了。
“哎哟,”碗砸到容妃的额头,她吃痛惊呼,银耳汤泼了她一脸,好不狼狈。
滴滴答答的银耳汤,自她脸上滑落,滴落那双峰的鸿沟。
容妃额头上肉眼可见红肿,眼眶里弥漫一层朦胧水雾:“呜呜,皇上…”
这一幕,让旁边的马公公看的心惊胆战,替她额头痛。
然而皇帝丝毫不理她,他拉着女儿的手细细查看,“悦儿,手可伤到。”
风澜悦心里开心,有偏爱,可以有恃无恐,“父皇,儿臣没事?”
风澜悦嫣然一笑,皇帝微微有些失神,仿佛看到了皇后,曾经陪伴他在身侧的情景。
风澜悦今日身着丁香色的云锦纱衣,发髻梳成飞仙髻,上面点缀着点翠宝石头面,更是增添了几分华贵。
方才她自霞光中飞奔而来,脸上泛着如花瓣的红晕。
眉眼如画,红唇白齿,整个人宛如一朵艳丽而又张扬的桃花,灼灼其华,明艳如火。
“悦儿,很久未这般穿着,让人眼前一亮。”
皇帝笑着夸赞,眼里透着对女儿的慈爱和宠溺。
风澜悦违心回应:“悦儿之前,想试试清淡的装扮,如今发觉,还是张扬明艳适合悦儿。”
原主以前都是张扬明艳的打扮,沧浩然却喜欢清淡的装扮。
原主为了让沧浩然多看她一眼,便为他而改变。
风澜悦无语撇撇嘴:为什么要为一个狗男人改变自己,活出自己的光彩,让别人仰望,不香吗?
皇上温柔的摸了摸风澜悦的头发,这才想起风澜悦刚刚说的什么?
“悦儿,你刚刚说什么?父皇忘了。”
风澜悦瞥了一眼狼狈的容妃,声音不悦:儿臣可没有让容妃来劝父皇。
容妃分明是故意为之,明知父皇不同意,她来劝是何意?”
皇上当即神色冷冽,如冰刃射向容妃,怒斥:“容妃你好大胆子?竟敢欺君?”
容妃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恭敬跪好,口中喊冤道:“臣妾冤枉啊,公主跟臣妾哭诉。
臣妾以为,公主想让臣妾帮她劝说皇上,这才来清沁宮。”
风澜悦直接怼,“容妃,本宫不懂事,你作为容妃也不懂事吗?
明知本宫父皇不同意,你还来劝说,你安的什么心,莫不是想看到我与父皇离心?”
原主能成功嫁给男主,容妃可没少出力,她岂会那般好心。
风澜悦这话,直接将容妃架在火上烤,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伶牙俐齿了。
“皇上,臣妾岂敢,臣妾疼公主还来不及,岂会这般做。”
容妃此刻脸色微白,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加上她此刻的狼狈,显得有些凄怜。
比惨是吧,姐可是专业的演员,风澜悦掐了一下腰,眨了眨眼睛,顿时眼泪汪汪。
“父皇,容妃口口声声说疼爱儿臣,可哪有自己母亲真心,小时候儿臣想吃橘子,容妃骗儿臣说橘子酸…”
风澜悦仔仔细细,将容妃对原主小时候的所做所为,悉数道出。
原主不计较,她计较啊,不趁机告状怎么能行。
皇上闻言顿时脸色越来越难看,再看风澜悦可怜的模样,心里一阵抽痛。
容妃的脸色越来越白,这这都已经是小时候的事,她竟然这般记仇。
“砰,”皇帝拍桌,怒斥:“大胆容妃,悦儿是朕的明珠,你竟然这般对她。”
皇上立马下旨,“来人,容妃心思不洁,企图挑拨,对公主不敬,重打三十大板,禁足秋水宮,罚俸半年。”
马公公闻言,心里震惊!这是杀鸡儆猴啊,以后谁敢对公主不敬,后果严重。
容妃吓得瘫坐地上,不敢再多说,她紧咬下唇,低头时眼里透着愤恨、怨毒,“臣妾知错,谢皇上仁慈。”
哼,好的狠,等着吧,不会就这么算了。
很快有太监拖着容妃出去受刑。
宫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