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叹了口气,
算了,还是先哄着老爷子吧。
双手接过宣纸,朱标调整了站位,对着朱樉高声吟诵道。
“天为帐幕地为毡,日月星晨伴我眠。夜间不敢长伸脚,恐踏山河社稷穿。”
读完,朱标对着朱樉问道。
“老二,你说说咱爹这诗作的如何?”
朱标这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让朱樉赶紧夸夸老爷子,别跟老爷子再这么熬着,熬到最后吃亏的还是朱樉自己。
朱樉还未开口,朱元璋却冷哼一声道。
“他连读个半部论语都能口吃,能赏出个屁。”
骂归骂,但朱元璋话语中也没有不让朱樉评赏的意思。
不过跪在底下的朱樉却是愈发的不满起来,不管是原主本能作祟,亦或是朱樉此时的灵魂,
那都生出了怨气,
瞅瞅,大儿子一口一个标儿,老二就活该欠骂呗。
好你个老朱,我非得跟你对着来。
朱樉撇了撇嘴,梗着脖子道。
“这诗倒是挺好,但不太符合父皇,依儿臣看’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更符合父皇一些。”
朱元璋听到如此接地气,但又霸气尽显的诗词,心中不由得回想起十年前他登祭台,昭告苍天登基一幕,
又转瞬间流转过十数年戎马生涯,败尽各路比他强大的敌手,一步步走到今天。
好一个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咱喜欢,哈哈哈!
虽然朱樉拒绝认可他的文章,但从朱樉这得到一句甚是喜爱的诗词,
朱元璋不光没有生气,反而还高兴了几分。
“行了,一直跪着作甚,弄的好像咱故意苛待你老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