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土匪,纷纷撤退,拉开距离,土匪头子见到北山营兵士前来,焦急的眼神明显露出几分轻松。
见状,童战回过头,和苏祁安对视一眼,后者微微点头,而后在童战的命令下,与土匪交战的直属队同样后撤。
随着北山营的兵士开道,这片本就不大的官道,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在北山营兵士中间,两道人影一前一后,骑马走到中间。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北山营的大统领、二统领。
大统领目光环视交战的双方,脸色漠然,目光收回,冷冷说了一句。
“敢在北山营的地盘动刀动枪,你们胆子不小啊,是视大凉律法如无物吗,通通给本统领带走!”
丢下这句话,大统领看都未看双方,骑着马转头离去。
就在北山营的兵士准备动手,这时,苏祁安的声音忽然响起。
“等等,连过问缘由都不知,如此简单粗暴,敢问大凉律哪条规定呢,这就是北山营统领的处事风格,不分青红皂白,全部带走拿下?你们北山营是不是太霸道了。”
“大胆,”这里轮
得着你一个小小商贾在这里放肆?就凭你刚才言语,本统领就可以拿你治罪。”
开口说话的不是大统领,而是身旁的二统领,他怒目圆瞪,对着苏祁安一顿喝斥。
但这种喝斥,苏祁安根本不在乎,他冷笑着,抬头看了一眼二统领,冷笑道。
“哼哼,我还以为贵统领不知我等身份呢,我等是商贾,但商贾也是大凉子民,你们刚才的做法,不就是把我们当做土匪,大凉律可没规定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商贾下狱。”
“你小子…”二统领一怒,就欲对苏祁安动手,但被大统领给阻止。
大统领脸色漠然的看着眼前这个牙尖嘴利的青年,冷声道。
“哼哼,小子你口才不错,你说的对,大凉律法中,确实没有哪一条规定不问缘由就将商贾下狱。”
“但你们这些商贾可不简单啊,手下的镖师实力之强,连土匪都畏惧三分,本统领很难想象,是怎样的商队能培养出战力如此彪悍的镖师。”
大统领话里话外透露的意思很直白,就是怀疑苏祁安一行商队的身份可疑。
“呵呵,大统领这话说的难道不是莫须有吗,怎么商队镖师就不能打赢土匪?商队就不能培养战力彪悍的镖师?”
苏祁安的这般反驳,基本上在大统领的意料之中,几番交谈下来,他明显感知眼前这人的口才之好。
如果继续和他呈口舌之快,迟早掉入他的陷阱,上了他的套。
好在大统
领是个干脆的人,在他看来,对付这些商贾,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强势带走,等关起来上了刑,在外面多么牙尖嘴利,等下狱了,就知道是骨头硬还是嘴巴硬。
这些商队镖师实力之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这次的行动,他可是做了周全准备,足足带了三千人马。
眼前这些镖师粗略算去,起码有七八百人,这哪里是一支商行能供养的?
在见识了这些镖师的实力后,大统领愈发觉得自己钓上来一条大鱼。
对于苏祁安的质疑,大统领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哼两字,“带走。”
“哼哼,北山营的霸道今天我算是见识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大统领如此着急下手,说白了不就是为了保住你的这群土匪打手吗?”
“为了将我等一网打尽,竟然搞出这样的一出戏,真是让大统领煞费苦心啊,其实想想又何必呢?在北山郡,以北山营的威望,只要大统领一声令下,哪怕是白的也能变成黑的,至于所谓大凉律在大统领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臭小子,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信不信本统领割了你的舌头!”二统领在旁怒斥。
苏祁安却是充耳不闻,盯着大统领的背影,继续道。
“怎么,堂堂北山营大统领,在中州也是一方大人物了,敢做竟然不敢认?哼哼,北山营不过如此啊,亏我还高看你们,现在看来,各位不就是一群仗势欺人,欺
软怕硬的怂货?”
“我看也不用叫什么北山营了,直接改成怂货营就挺合适的。”
“臭小子,你找死!”一直一语不发啊大统领,终于怒声呵斥。
紧接着,手中的马鞭狠狠对着苏祁安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