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渟将时璨的手捉了上来,好整以暇地扣好自己西装裤的扣子,慢条斯理地说道:“昨天晚上弄疼你了,等你好了再说,嗯?”
时璨:“……”
情·欲褪去,时璨面颊发烫,她是不是还得感谢傅渊渟的温柔体贴?因为他昨天晚上要得很,弄伤了她,所以今儿就算硬如铁,也不动她?
而且,还拒绝了她的主动。
呵,男人。
时璨冷冷地扫了眼傅渊渟,撑着他的肩膀就要从驾驶座上起来,翻回到副驾上。
傅渊渟倒好,重新将拉回怀中,大掌顺着她的后背,“乖了,不是不给你,是怕你身体受不住。这种事,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什么叫不是不给你?说得她很想要一样!还来日方长!
他倒是很会将黑的说成白的。
“现在倒没有口是心非了,直接上了。时璨,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傅渊渟嗅着她脖间的清香,很满足。
“趁我好好说话的时候,赶紧松开。”
“怎么,不松开你还打算强上我?我倒是无所谓,你确定你能吃得消?”
“你真的是……”时间到底对傅渊渟做了什么,让他开口三句不离那件事?
傅渊渟脸上的笑意更浓,他适可而止,顺着时璨的后背安抚她。
“好了,是我想做了行吗?你看你主动亲我,我立刻就有反应了。但是想到昨天晚上要你要得狠了点,今天不敢放肆。我抱抱你,缓缓就好了。”傅渊渟柔声安抚时璨的情绪。
时璨刚刚点燃的火,又被傅渊渟给浇灭了,她这辈子,注定得栽在他身上了吧!
她轻叹一声,乖巧地靠在男人的怀中,“傅渊渟,你就一直这样吧,撕毁我的面具,非要看到我的心。”
“我给你看我的也行。”
“不看,不稀罕。”
“真的?”
时璨没开口,傅渊渟当然也没再追问下去,刚才已经够折腾她的了,要是再问,时璨可能真的得生气。
良久,时璨发现傅渊渟那处竟然还没有消下去,不是说抱抱就会好的么?
“你……真的没关系?”时璨意有所指地问道。
哪儿能没关系?时璨就搁他怀里抱着,但又动不得,只能想着抱着她缓缓就过去了。
但……缓不过去啊……
“……有点难受,你别动就好了。”
“……”还怪她?“我觉得你现在松开我,可能会好一点。”
大概真的,松开诱·惑本身,才会好得快一些……
“不。”
“……”时璨觉得也是够了,“那你就硬着吧。”
反正又不是她难受。
“你用别的帮我,实在是难受,你他妈上辈子绝对是妖精。”傅渊渟缓不过来。
时璨现在只想离傅渊渟这个危险人物远一点,再远一点。
用别的帮他?什么别的?
她不想,全身上下都在拒绝……
拒绝有用吗?
拒绝无效。
……
半个多小时后,神清气爽的傅渊渟和沉着脸的时璨一同踏入“梦乡”。
时璨不是很喜欢“梦乡”,光听这个名字就觉得纸醉金迷——醉生梦死温柔乡。
但“梦乡”里面呢,又装修得格外典雅格调高,说它低调内敛上档次也不为过。
唯有偶尔走过的醉酒男女提醒着时璨,这儿就是榆城最大的消金窟以及掩饰着各种不上台面的勾当的地方。
她神色淡淡,旁边的傅渊渟同样一副话少高冷的模样,他下巴微抬,眼神寡淡,似不将任何人都放在眼里。
而他们一路走过,凡是遇见傅渊渟的,都会停下来喊一声“傅公子”,而傅公子本人,连一句回话都吝于赏赐。
这样的傅渊渟,与之前单独和时璨待在一块儿的傅渊渟,截然相反,判若两人的。
也是,如果傅渊渟将展现在她面前的那一面也展现给别人看,那他就是个真真正正的浪荡子。
可偏生,那一面只有时璨一个人瞧得见,最真实,最毫无防备的傅渊渟。
傅渊渟带着时璨往欢送会的包间走去,迎头走过来几个喝酒喝红了的男人,各自身边都跟着美女。
或妖艳,或清纯,各色各样的美女都有。
时璨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知道这些女人不过是酒桌上助兴的。她微微侧头,倒不是瞧不上这些女人,只是不想和她们有眼神交流,反倒是这些女人,比时璨要自然多了。
为首的一个男人认出了傅渊渟,时璨记得那人,好像是某个富商的儿子,这些个二代们,吃喝玩乐什么不会?
那二代走到傅渊渟跟前,喊了声傅公子,便忙不迭拿了烟出来。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