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吕大娟和王全快要走到家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原来是蹲在家门口抽着旱烟的王贵有。
只见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嘴里的旱烟都忘了吸。
突然,王贵有如触电般从地上弹起,一边用力敲打着旱烟斗里的烟灰,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吕大娟和王全,仿佛要把他们看穿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确信自己没有看花眼,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自己的儿子,旁边那个女人则是儿媳妇吕大娟!
确认之后,王贵有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但很快就被喜悦所取代。他一边朝着屋里大喊:“全他娘,全他娘,你快来看看啊!”那声音之大,恐怕半个村子的人都能听见。
王全妈听到老头的喊声,心里一惊,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匆匆忙忙地跑出屋子。她一边小跑着,一边高声回应道:“喊啥呀?咋回事儿啊?”
跑到门口时,王全妈还没喘过气来,就看见王贵在那里用头朝着王全的方向轻点了几下,似乎在示意她往那个方向看过去。于是,她顺着王贵指示的方向望去。
王全妈定睛一看,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嘴里还喃喃自语道:“哎哟喂,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太阳真从西边出来啦?这俩孩子去了趟城里,怎么变得这么要好了呢?”
没过多久,王全和吕大娟手牵着手走到了门口。他们四目相对,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吕大娟有些难为情,轻轻地将手从王全手中抽离出来。
然后,她低着头轻声对王全妈说:“爸妈,我有点累了,先进屋休息会儿。”话音刚落,吕大娟便自顾自地朝着屋里走去。
这时,王全妈焦急地看向王全,眼中满是期待,显然是希望能从儿子口中得到一个答案。她紧盯着王全,仿佛在等待他说出什么重要的话来。
整个场面显得有些尴尬和紧张,大家都沉默不语,只有王全妈那急切的目光一直落在王全身上。
王全此时低着头一言不发,脸上满是为难之色。只见他嘴唇微张又闭合,欲言又止。
站在一旁的王全妈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这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们啊!你这样闷不作声,简直要把我们给急死了!”
“你先别急嘛,让孩子喘口气。”这时,一旁的王贵有开口劝道。然而,现场依旧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许久之后,王全仿佛终于下了巨大的决心一般,缓缓地抬起头来,眼神坚定但又充满痛苦地说道:“这么多年以来,其实一直都是我们误会大娟了。不能生育的人是我,跟大娟毫无关系。”话音刚落,王全便迅速将头转向一侧,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听到这个消息后,夫妻脸上露出惊愕之色,两人对视一眼,都呆立当场,难以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而此时回过神来的王全妈妈,则警惕地环顾四周,并用手指压在嘴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们要小声交谈以免引起他人注意。
王全妈妈把王全拽到角落里,压低声音对他说:“你能有啥毛病?生不出孩子这事儿跟大老爷们儿有啥关系!没准儿是那个黄雅萍因为大娟的缘故,找人来故意骗你呢。她可精明得很呐,就是个狡猾的小丫头片子!”说完还撇撇嘴。
“不会,我们早上早早就过去了,那个医生没在,下午我们特意赶早过去排队做的检查这些可都是有单据记录的,况且医生也说了了,只要通过适当的药物调养,我跟大娟还是有机会怀上孩子的”。
“医生说你们还能怀上孩子!”王全妈满脸欣喜地问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期待。
王全看着母亲激动的样子,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这么好的消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呢?差点把你老子娘给吓死了!”王全妈一边责备着儿子,一边眼中闪烁着泪光。
站在一旁的王贵有,原本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如释重负般地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也是一直以来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落地。
然而,站在一旁的王全却是一脸的忧愁和苦恼。他的母亲感到十分困惑不解地问道:“这可是个好消息啊!你怎么反而显得闷闷不乐呢?”
只见王全默默地蹲下身子,压低声音喃喃自语道:“这么多年来,因为孩子的事情,我们让大娟遭受了太多的委屈和怨气。谁能想到,原来问题的关键竟然出在我身上,想想自己真不是人”
“莫非你们检查大娟就一点儿问题都没发现吗?”王全的妈妈皱着眉头问道
然而,一旁的王权却显得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大娟只是有点儿来红不准而已,没啥大不了的。这主要原因还在我这儿呢!”说完,他还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说到底也不完全是你一个人的问题。”妈妈还想继续说下去,但王全却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他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