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有些磕巴。

林瑶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夸你会编故事，傅总一张嘴傅老太太跑断腿，估计这几天你奶奶得忙着查你说的事没心思研究其他的了。”说完靠在他怀里继续看电影。

而傅斯年此刻已经没了看电影的心思，借口肚子痛悄悄把手机塞兜里跑进厕所。

“她是失去了部分记忆吗？”

傅斯年进厕所便拨通了胖子的号码，胖子是林瑶身边最亲近的人，从她入行到现在可以说两人没什么秘密可言，问他绝对是最靠谱的。

“……为什么这么问？”胖子心虚道。

傅斯年听到胖子的回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他想知道林瑶经历了什么先是抑郁又失去了部分记忆。

他明明让张括留在国内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

“你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胖子犹豫几秒，“……是。”

傅斯年感觉心脏要停了，脸色极其难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会得抑郁症为什么会失去部分记忆，这些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胖子听着傅斯年在电话那头尽量压低声音近乎嘶吼地问，他垂下眼皮，“出来喝杯酒吧，我在seven等你。”说完挂断电话把微信发到他微信上。

傅斯年打开水龙头让水流声掩饰他抽泣的声音，他想忍但是在挂断电话的瞬间决堤了。他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中度抑郁还失去了记忆。

用凉水洗净泪痕傅斯年对着镜子调整好表情，回到客厅将睡着的林瑶从沙发上抱回卧室然后直接出门。

……

胖子在挂断电话后从包里拿出五张百元人民币，服务员对这种塞小费的人已经见怪不怪，微俯下身子听他吩咐。

“一会有人找我带到包间来，”在服务员要离开时胖子说，“再把我存的那瓶威士忌拿过来。”

不到半小时傅斯年推开包间的门，见胖子已经到了脱下外套坐他旁边一口喝掉为他准备的那杯酒。

“说吧。”

这简单的两个字让胖子清楚这事是瞒不住了。

他往傅斯年杯里倒了酒，“你今天听到的所有都不能外传更不能在林瑶面前说起，你能保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