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一时之间,面上一丝波动也无,使得人心慌慌。
元青见此,赶忙上前认错,一顿嘴皮子溜过。
不过,临走之时,虽不加严词斥责,但贺遥深深地凝望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就带着画儿走开了。
待晚间回到房里,那张小画暂被搁在了桌案一角,旋即贺遥从左边第二层屉里取出了一精致的古木卷轴来。
缓缓打开,正是那幅美人儿簪花图,且是原图。
原来这画本是他所作,当日众人商议要引那女妖上钩时,就需得一幅画作。
于是他主动揽下了这活儿。
后来,原图在他这里保留着,他再草草令作了幅一模一样的,只是没有原图那般细致了。
两三日后,夜深人寂之时,在城中潜行的蝶夭自是也听说了锦红楼的芍药,且自然也亲眼见过了那些画里的人儿。
虽先前不知城中原来还有这般绝色,但目下也不迟,毕竟月底还有几日便到了。
正想着,她抬手摸向自己的面颊,半边已然腐烂不堪了,正是那日同和尚打斗之时,不慎伤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