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贱婢去床上吧。
荀贞笑道:日方过午,当慢慢玩乐才是。引着她的手解开自家的袍服,把她放开,叫她坐在对面,示意她俯下身子。吴妦这回献身於荀贞已是不得已,眼瞧着他昂首挺胸的那话儿,更是不愿俯身,但为了报仇,她牙关暗咬,横下心,俯首下去,将那话儿吞入口中。
她脸颊晕红,丽眼迷人,模样诱人,只是经验不足,只会上下吞吃,实为美中不足。
荀贞好为人师,不辞辛苦地殷勤指点她。
按着荀贞的指点,她用口呷咂那话儿,又用玉手紧搓。荀贞舒爽不已,放松地以肘支地,低头看她勤劳地在自家腿间起伏。吴妦吮吃多时,觉呼吸不畅,便仰脸抬唇,略离开那话儿,樱口气喘,香汗滴滴,与荀贞目光交接,极是妖娆风情。
荀贞没注意到吴妦往床上枕下看了眼,按住她的头,又令她伏了下去。
吴妦忍住羞辱之感,想道:我不如趁他大意时先将他此话儿咬断,再去取枕下的银簪刺他,务要使他死在我的眼前主意打定,偷窥荀贞,正要找机会下口,陡见荀贞长吸了口气,双腿绷直,心知不好,欲待合牙猛咬,猛觉一股热流从那话儿里冲出,喷涌到她喉中,流了她满口都是。她被这热流一冲,险些呛住,反应不及,等她反应过来,荀贞已将那话儿抽出。
吴妦懊悔不已,恨下嘴晚了,转念想道:方才这狗贼说日方过午,当慢慢玩乐,也罢,这次不成,留着等会儿去了床上再说藏起懊恼,扮出羞色,想要再用手段勾引荀贞上床。
便在此时,有人敲门。
荀贞问道:谁人
门外答道:仲仁求见明公。
说话的是典韦。
荀贞歉意地看向吴妦,说道:仲仁从营中来见我,必有要事,我得见一见他。
上回就是快要得手被人打断,这次又是。不,这次和上次还不同。上次没吃亏,这次还被荀贞占了便宜去,而且不管情不情愿,还是她主动的。吴妦气苦,然亦无法,只得装出乖顺,说道:君侯政务要紧,贱婢能得君侯稍顷之疼爱膏露已是很满足了,只求。她这番话越说越慢,说到只求二字停了下来,似想伸手摸唇,然手臂只动了一下便停住了。
荀贞见她呆若木鸡的,问道:只求什么
吴妦回过神来,说道:只求君侯莫要忘了贱婢,莫再使贱婢如往日般在深夜里独泣了。
哈哈,卿这般可人,我又怎会把卿忘掉荀贞系好袍服,往门口走了两三步,脚下顿了片刻,指着洒落地上的棋局棋子,说道,待我有暇,改日再来教你象戏。
吴妦应道:是。
送了荀贞出门,她伏拜在地,等荀贞离远,起身回入屋中,掩上门,急匆匆倒了水,连着漱口几遍,懊恨难消,骂道:淫贼
却是她刚只顾想着再怎么诱荀贞上床,忘了口中还有荀贞的膏露,将之悉数咽到了肚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