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一次荀贞身边无人时不知会是何时了。
荀贞不知她的心思,见象和相还没解释完,她又问将和帅,也不以为意,解释说道:帅即渠帅之帅,将即将军之将也,此二字亦音不同而义同,如卒与兵。
吴妦听到他说渠帅将军两个词,顿想起了黄巾军中的渠帅和剿灭冀州黄巾的左中郎将皇甫嵩,适才所生之好奇向往感动等等诸情登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久怀心中的仇恨。
她故作不经意,伏下身子,探手去拿荀贞这边的将。
今儿天不冷,她衣着不厚,袖子不长,领子不高,身子前倾之际,展出了半余的裸臂,袒出大片的胸脯,酥乳半露。
荀贞落目处,可隐见她乳上那鲜鲜红红樱桃也似的两点。香风暗送,美人近怀,他不觉情动,按住她的手,笑道:如此美手,用来削木刻字,实是暴殄天物,让我看看,刻字时可伤着了没有
吴妦见他上钩,暗里大喜,心中大骂道:淫贼故作含羞,欲缩手回去。
荀贞怎肯放手
吴妦抽手不得,双眉带蹙,色转忧伤,凄然哀婉地别过了脸。
荀贞问道:缘何忽现哀伤
吴妦说道:贱婢想起了贱婢的前夫。
荀贞一怔,十分觉得吴妦此话如焚鹤煮琴,大煞风景。
本来好好的,眼看就要入港,她却怎在此时提起了她的前夫莫不是因见自己情动,故而反作姿态,欲以此为柄,向自己讨要些什么东西可她又能要什么财宝珍货,不必如此作态,难道与她前夫有关她的前夫是个反贼,还能给她前夫平反不成荀贞立时少了三分情致,收回手,不喜地说道:你既想起了你的前夫,那象戏就来日再教你吧。
吴妦垂然欲涕,说道:贱婢说的前夫是君侯。
荀贞愕然:我我何时成了你的前夫心道,你前夫早就毙命,魂归蒿里,已是黄泉游魂,说我是你的前夫,咒我死么
他微升怒气,待要发作,却听得吴妦楚楚可怜地说道:贱婢犹还记得那一夜,君侯对贱婢百般疼爱,而一夜过去,君侯如换了个人,对贱婢不搭不理,贱婢常因之自垂泪夜中。比之今日,那一夜的君侯可不就是贱婢的前夫么
这番话一入耳,荀贞登时转恚为喜,哈哈笑道:我便是我,又何来前后之分今日之我,也可为那一夜之前夫。心道,我本惭愧那一夜施虐过甚,不料她却视为疼爱欲念大动,由衷赞道,此女真一宝也
却不知吴妦这几句话多是弄假之语,只是为了最大程度地打消他的警惕,唯有两句是真,一句是犹还记得那一夜,一句是常因之自垂泪夜中,只不过都非是因荀贞的疼爱,而是因遭辱羞恼因大仇未报。至於疼爱二字,吴妦又非受虐狂,岂会将施虐当成疼爱疼是有的,爱,分毫未觉。
吴妦机灵能应变,不愧曾指挥过刺杀荀贞的行动,一招欲擒故纵先抑后扬,彻底打消了荀贞的戒备。她与荀贞有仇,荀贞对她不可能没有防备,可现下却疑戒尽消。
荀贞踢开案几,叫她过来。
吴妦半推本就,起身离席,坐入他的怀中。
荀贞使她侧坐,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放到她腿上,附耳说道:卿犹记得那一夜,我也犹记得那一夜。卿之滋味,欲罢不能。耳语情话,放在她腿上的手往上摩挲,伸入她的衣中。
吴妦丰腴,两乳丰满饱实,非纤弱美人可比。
她耳边闻荀贞低语,感到荀贞呼吸入耳,原本就立刻觉得浑身舒麻,险些打了个冷颤,乳上两点再被荀贞轻轻一捻,久旷之躯,一阵晕脑,身子不由变得软绵绵,隐竟有魂荡意迷之觉。
她及时清醒过来,深为身体上的变化而羞耻,知不能任由荀贞恣意妄为了,连忙按住荀贞的手,转过脸,双目微闭,朱唇凑贴。荀贞配合她,亦贴脸上去,唇齿交融,津津唾甜。
吴妦虽已为人妇,可她的前夫是个不知风味之人,往日敦伦时何曾理会过她的感受在男女情爱上她实是无甚经验,也未尝试过甚么花样,又哪里是荀贞这般老手的对手上次荀贞是醉后,这次可没醉,他便是手不动,只含了她丁香入口,疏忽间就又让她情难自已,腿间生凉,却竟是已有露液流出。亏得她大仇未报,意志坚定,绝不贪恋这愉悦之感,又将脸移开。
荀贞看去,见她气喘汗流,唇红唾润,腮边添些春色,如酒醉相似,知火候差不多了。对她如此敏感,荀贞倒是并不惊奇,算来她少说已有年余没有受过情爱,敏感点不足为奇。
荀贞虽也已兴起,然为了减轻上次的愧疚,荀贞决定给她些弥补,将情火压下,把握住她乳的手拿出,到她裙底处,撩起裙子,探手入内,轻抚其光腿,缘而向上,至腿间,方觉她腹下缝里已是湿淋滴滴,寻到蚌口,拈拨玩弄之。
吴妦如受电击,只觉得麻美酸胀,四肢瘫软,欲死欲醉,忍不住细喘嘘嘘。她双眸紧闭,躺在荀贞的怀中,荀贞能感到她身体在微微颤抖,复又附耳说道:味道如何卿可喜乎
荀贞捻其乳上二点含其丁香,这些,吴妦尚能勉强忍住感受,但荀贞直捣黄龙,她却是难以忍受了。趁着还记得今日要做的事儿,吴妦睁起眼,强自又伸手按住了荀贞的手,说道:席坐狭仄,君侯且请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