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常老前辈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可敬可佩啊!”
子因点头称赞一番,转而对天孙玲珑说道:
“天妹!幸亏我后来遵照仙师遗命,好歹也学了几招,不然这东瀛小妖师兄妹,非把江湖搅个天翻地覆……”
“可是九龙剑不在我们手里,到时就怕难以敌得过这二人。”玲珑还是有些担心地对子因道。
“那也未必,用你这把金剑,木某照样有信心,只是原本打算带你去见见我师父,现在看来时间不够了,天妹,你不会怪我吧!”
玲珑一听就知道其意,旋即两颊飞红白了子因一眼,匆匆说:“来日方长,我们以后再去谢谢、这位世外高人吧!”
“也好!那我们现在就走。”
木子因说完,巡视一下诸人,开始思考怎么出行,现在只有四匹马,而且凭空多出二人,即便赶去街镇换乘,路程也不短,看来只有自己和天妹、步行到集镇再说。
谁知,这时大宝已让出马匹,主动和二宝合乘一骑,水儿也让出坐骑给天园主人,自己非要独行上街想办法,却被玲珑止住,一定要和水儿将就并骑。
木子因则干脆得很,不再与三宝兄弟客套上马先行,就这样,六人迅速离开安军岭下的木家老宅。
路途闲谈中,子因和玲珑才知道,已经过了中秋,这些人是初一从京城赶来的,今天是初四,总算来得巧,遇见木天师和天园主人。
大宝二宝言下之意,都希望木子因能率文天教的弟兄,杀了东瀛小妖为四宝报仇。极水也鼓劲忿忿不平说起根由,谁都知道、公主也是被他们一伙害的,劝木天师趁早收拾这对狗男女,留求国也就太平了。
玲珑在一旁劝说诸位,意思说木天师自有分寸,文天教的兄弟不会白白牺牲,此仇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至于留求国的恩怨,自有人担当,不必与文天教的前途、相提并论。
天孙玲珑所以这样说,是不愿让木子因、因此被别人说三道四,毕竟他是文天教的天师,且二人又未成亲,极易被误会重色轻友,那样恐怕不利于他在江湖行事。
傍晚,子因和玲珑在客栈里听三宝讲,月前许一盟坛主从泰山回来说,射天狼大会的羿首,是个武林新锐名叫常悔青,泰山派的后起之秀、石敢当略输一筹。
但此人身份来历无人知晓,好在无三山五岳之徒干涉过问,加上中州鼎王力排众议的支持,常悔青顺理成章,成为各路山、寨、岛、洞,和江湖上一些不甚起眼的门派中的领军人物。
木子因一听颇为惊讶,心想难道真是常师兄,沉思片刻说:
“哦!他也叫常悔青,也许我认识此人。不过、既然常悔青力克群雄成为羿首,也该是百姓和武林的幸事,何况有四方门的力挺,我文天教不妨置身事外、静观其变,倘有奸人蛊惑利用、甚至浑水摸鱼,我们再出手不迟。”
三宝点头,继续说道:
“回木天师,最近一件事便与此相干,且在江湖上沸沸扬扬,就是在泰山射天狼大会上、脱颖而出的羿首常悔青,听说不久前与草头帮骤然生恶,原因果然与江湖上传说一致,连四方门的王老英雄,都觉面颜扫地。”
“那是什么缘故?”木子因一听是关于常悔青,自然特别加以关注。
“这羿首常悔青我见过,他自呈是恒山派宏妙大师的侄子,曾在恒山呆了几年,但是武功不像他所说的与恒山派有缘,倒像是自成一家,因为武功确实不同凡响,四方门王鼎老英雄竭力举荐,所以摘得羿首。”
大宝曾随微生绝蓝,参与玉皇峰的射天狼大会,代表文天教亲自向常悔青祝贺,且中途有少许攀谈,自然对个中底细有所了解。
“王老英雄此前,曾几度遭人暗算,江湖上传闻说鼎王助纣为虐,替辽国契丹人做事,玉皇大会上,常悔青好像说了一句‘契丹人不全是坏人’,竟被天下好汉围攻大骂,若不是鼎王相助,这羿首俊杰断乎轮不到常少侠。
因果有此而生,江湖上传言有人亲见,草头帮擒住了一名契丹女子,不知怎么的常悔青这小子,居然打着羿首的名号,去救这个契丹姑娘,结果人未救出双方皆有损伤,而王老英雄这次、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三宝不无感慨,语气中似有不屑、又似乎暗含警示。
“哦!果真有此事……”
木子因微一惊悸,心里猜测这个契丹姑娘,难道是丹丹郡主,她此前来过京都,想到自己和她在京都的一段雪中之行,虽说是权宜之计依偎同乘。
而今回忆,子因不免耳根发热,自问她为什么来京城,草头帮嫉恶如仇,对契丹人所恨之深,很难用化解来消除。
“此事刚过去不到六天,木天师可曾记得,昂首坡上草头帮的九哥荀天影,据说常少侠与荀天影武功不相伯仲,王老英雄这次没有去草头帮说情。但江湖上人言可畏,皆称鼎王有眼不识泰山,其意则说四方门在泰山帮错了人,应该推举泰山派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