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文姨给你洗个衣服,叠个被,收拾收拾房间,不就不用你自己动手了?”
文姨母女一起坐在文姨铺上,什么话也不说。
我在老爹的眼光中把行李武器甩到门边铺上,倒在铺上开始养神。
无语的同居生活只过了两、三天,每天我名下领的口粮也让老爹欲求不满地撇着嘴倒进肚子。
这天傍晚冯队的到来结束了纤纤的背景墙生活。
我依旧不爱在屋里呆着,满宿舍楼满院乱转,和婷婷和郑喆等人闲聊。冯队依旧是带着“上面”的意思来和老爹“协商”。只是这次他表示带来了位“带着导师命令”的助理,抽血的同时希望能带着我去实验室进行一点“无伤大雅”的“测试”。
在老爹严肃的拒绝下,只同意过两天,等我休息足醒后的一周时,再抽一、两针血,并可以在营地内进行头发、皮屑等的采集,力量、速度等简单的检测。
冯队和助理自然是失望的离开。
离开前,助理回头对老爹说:
“您也是老军人了,就不希望早点找到结束这噩梦一样的世界的方法吗?”
冯队接口道:
“国家不会让您白付出的,会给您很丰厚的补偿。”
“是的,我们实验室,可以帮你向国家要到你想要的任何合法的东西。”
助理骄傲地应和着。
第二天下午食堂外。胡乱给郑喆婷婷做完媒的我斜眼瞥到冯队从楼里往操场走,轻推了一下婷婷,便咯咯笑着往操场方向跑,婷婷大叫着追着我:
“你给我站住,看我怎么收拾你!”
与冯队身形交错时,听到他快速而清晰的语句:
“他们接上头了,晚上应该就会动手。”
“谢谢,老爹拜托了!”
又在操场外跟婷婷逗闹了一会儿,我同他二人告了别,慢慢走回了宿舍。
宿舍里很热闹,文姨母女正围在老爹身边,一个面带微笑用小卡斯炉炖着不知她们从哪里买来的羊肉,一个拉着老爹撒着娇要求一起洗菜择菜。
“好本事啊,吃上单灶了!纤纤,你卖了什么换的?”
我靠在我的铺上,大剌剌的“出言不逊”。
“老陆!”
文姨气急地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她转头向我:
“小简,纤纤好歹是你十几年的妹妹。你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污蔑她,毁损她,张口就来的乱说。这肉是纤纤从朋友那里买的,你若有心让你爸吃好点,你也找去啊。”
“若不是因为她好歹是十几年的妹妹,她早就不是今天的她了。你可以试试去,试试看你家的血统有没有抵抗丧尸的能力。”
文姨不再说话,只是瞪着我,胸口剧烈起伏。
“这世上确实有一种所谓的人,杀人害命时是不带丝毫犹豫的。在你伤口不那么疼时,它会继续以各种伪装来趴着喝血吃肉。对于过往,你却永远等不到一句道歉!
不过,现在什么都不用了。”
我歪着头看着纤纤:
“你记住了,今天是最后一次,和你这样‘平和’的说话,打明天起躲着我点走,你和我是‘不共戴天’的关系。”
纤纤死死盯着我,手中的菜被她一丝一缕的揪碎,捏烂在手掌中。
晚宴准时开始。
老爹笑吟吟地接过纤纤盛得满满的白菜豆腐炖羊肉,和文姨一起夸纤纤终于懂事了。
举起筷子,老爹眼光照了一下靠在铺上看杂书的我。感受到他的目光,我抬眼回望。老爹对我笑了一笑,便低头开始与碗中的菜肉作战。
纤纤让文姨先吃,因锅里还有很多,文姨也没犹豫,毕竟有日子没吃到这样厚味的东西了。
“姐姐,我知道你不吃熟肉,但这真是我为了爸爸妈妈,才找在军队新认识的朋友帮忙买的,还用了爸爸妈妈在我十八岁生日时送的水晶项链呢。
其实我心里感激你救了我的,当时我真的只是吓坏了,后来你又带走了爸爸,直到这几天咱们才聚到了一起。你好歹赏脸喝碗汤吧。”
在纤纤的注视下,我伸手接过这满满一碗她亲手递上的肉汤,回视着她,慢慢喝掉后将碗又扔回她手中。
见我喝完了肉汤,纤纤脸上有了笑意,回桌上去照顾老爹和文姨。等两人吃完,她又忙着收拾桌面:
“爸爸妈妈,你们吃完先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咱们再去楼道溜哒几圈。”
等老爹和文姨躺下休息后,她将剩下的肉汤连锅摆在她上方空出来的铺上,自己拿了个中午领的馒头又从上铺老爹包里翻出来包烧鸡,在她自己用的大饭盒中撕了撕,坐在桌前慢慢吃着。
“你自己为什么不吃那羊肉?”
她停了一瞬,回头目光锋利的直视着我:
“东西难得,明天加些水给爸爸妈妈煮挂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