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冷清的驿站便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正和儿子朱雄英下着象棋的太子朱标,愕然的听着锦衣卫的回报。
说是衍圣公带着一帮子家奴,在门外叫嚣早上太子爷出去。
朱雄英此时也从棋盘上移开了眼神。
看了看自己和便宜父亲太子朱标,以及周边一身便服打扮的锦衣卫。
难怪这衍圣公和家奴们这般放肆,看来人靠衣装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
本来自己的九宫格都已被朱雄英捣了个稀巴烂,太子朱标更没有心情,继续下棋了。
索性用手随意的将棋盘搓乱, 心烦意乱的说道,不下了不下了。
惹得那朱雄英满脸郁闷,本来都已经将父王太子朱标的老将围着团团转了。
却来个这么不开眼,不识趣的衍圣公前来闹事。
生生的坏了自己一盘好棋。
真是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当下也霍得站了起来,领着一帮子锦衣卫便气冲冲的跑出驿站门外。
有些诧异的看了看眼前前来闹事的衍圣公, 朱雄英也这才发现。
对方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呀。
不过是养着个大肚腩的普通人,一副声色犬马被女人掏干了身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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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朱标有些好气又好笑的高傲昂起头,看着这个像纨绔一般的衍圣公,满脸不屑的呵斥道:“哪来的小瘪三,竟然敢坏了爷的雅兴!?”
眼听得被人骂成小瘪三。
那在曲阜城里横行惯了的衍圣公差点鼻子没给气歪了,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太子朱标,怒不可遏的骂道:“放肆,你可知道我是何人!?竟敢在我面前这般如此放肆撒野!?我可告诉你,在曲阜城里,一切都是我说了算,还从来没哪个不开眼的,敢给老子脸色看!?”
见对方竟然敢声称老子。
一旁的南宫庆毫不犹豫的一巴掌便抡开了过去,直接就一点也不客气,瞬间把那个衍圣公给打翻在地。
痛苦的捂着高高耸起的脸蛋。
衍圣公压根想不到。
对面的人竟然这般脾气火爆。
说打人就打人。
简直不带一点犹豫的。
也正是被这先声夺人的气势给吓着了。
衍圣公一时间竟然有些一片大脑空白,都忘了该如何反驳和喝骂。
活了这么些年,还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刁民。
竟然敢欺负到自己头上来。
自己乃是孔圣人的后人,身份何等尊贵。
岂能容这些外地来的刁民这般随意而又放肆的折辱。
当即便朝着身边一群拿着棍棒的家丁大声呵斥道:“没看到老爷我被揍了吗,打打给我,狠狠的打, 不打得他们鬼哭狼嚎, 跪地求饶绝不能罢休!”
一听得此命令那些家丁们便拿起棍棒,如狼似虎的扑向太子朱标。
身边的南宫庆如何能忍?
立即便率领着一众身穿便服手拿朴刀的锦衣卫上前大开杀戒,一时间血肉横飞。
这般血腥的场面,瞬间边将那跌倒在地的衍圣公吓了个魂飞魄散。
手指哆哆嗦嗦的颤抖指着太子朱标:“你们究竟是何人!?这般随意打杀滥杀无辜,难道眼里没有王法了吗!?”
却勐的见那站在太子朱标身边的一个少年郎朱雄英站了出来,大声骂道:“姓孔的你好大胆子!你可知他是谁吗!?他可是堂堂的太子殿下,大明之储君!你让这些家奴公然的打骂太子,其罪当诛!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保全你自己的性命和你的家族吧!”
此言一出。
那衍圣公立即傻了眼。
没成想自己惹得的竟是太子殿下朱标,而这个少年男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吴王朱雄英,早就听闻这吾王朱雄英和父亲朱标,奉旨巡视山东。
先前的祭孔大典自己因故未能参加。
还一直心里担忧着太子殿下会不会责难自己。
可眼下好了,自己竟然这么不开眼的一脚踢到太子殿下的铁板上。
这下该如何收拾局面,看着满地被杀的家丁们。
衍圣公一时间慌忙的没了主意。
南宫庆不以为意的在那满地尸体上擦了擦手中的腰刀。
像老鹰拎小鸡一般的把那衍圣公拎在了手里。
直接扔给身后的一帮子锦衣卫,旋即便将衍圣公五花大绑。
只是太子朱标神情有些复杂和为难。
这衍圣公可不比那些开国功勋封为国公封为侯的人。
些许开国功臣,但凡犯了事情,杀也就杀了吧。
可是这衍圣公,乃是孔子后人,是一个国家的文化礼仪的象征。
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可随意加害。
站在一旁的朱雄英彷佛看透了太子朱标的心事。
有些不以为意的笑道:“父王莫要担忧, 这孔子后人何止千万,一个不行,到处都有备胎呢!”
太子朱标点了点头。
的确倒也是这个理。
既然眼前的衍圣公已经难以担当和肩负孔子后人的使命。
换一个听话的人来,继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