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德心的。
大强子怼了大春儿一下,瞪着眼睛示意他赶紧喝。
大春儿则是回了一个眼神,你怎么不喝?!
闻三儿见两人挤眉弄眼的,便转过身子闷声道:“下一站下车吧,这趟差不用你们了”。
得,今天就算这水壶里真有鹤顶红他们俩也得喝了。
要是因为这么点儿嗖吧事儿被撵回去,日子甭想过了。
“拿来!”
大强子咬咬牙,抢过大春儿手里的水壶就要喝,却是被大春儿一把抓住。
“强哥!这…这里有…”
“那你来喝!”
大强子真讲究儿,大春儿一拉便又将水壶送了回去,示意傻春儿喝。
大春儿傻眼了,我特么就跟你提醒一嘴,你当我跟你客气呢?
现在压力到了大春儿这边,看手里的壶一眼,看大强子一眼,再看躺着的满大爷一眼。
“喝呀,你不是渴了嘛”
大强子伸手抬了抬大春的手,示意他赶紧喝。
大春儿无奈,颤颤巍巍地捧着水壶,就像和珅喝御赐的鸩酒一般。
“嘶”
这一口甜似甘泉,这一口清冽爽胃,这一口琼浆玉液,这一口…哕!
大春儿将水壶推给身边的大强子,捂着嘴就往厕所跑。
到了厕所一口吐了出来。
他们一晚上没吃饭了,胃里哪有东西。
大春儿干哕半天,最后呸了一口,吐出一块砂砾。
码的!这王吧蛋有尿结石!
站在车厢里的大强子看了看跑出去的傻春儿,又把视线看向了躺着的满经理。
他想的是,我们这边受罚也受了,您老是不是该收回成命了?
可这位满大爷躺在那里纹丝不动,谁敢相信他睡着了?
得,这是要看自己喝呢。
大强子没办法,一口闷了下去,都没敢唑么滋味。
刚走回来的大春儿见到这幅场景,再次捂着嘴往回跑。
“哕”
他没有傻强喝的多,但比傻强恶心的厉害。
太特么狠了,要不怎么说掌柜的把他带在身边呢。
人不狠,站不稳,大强子这下算是豁出去了。
就连躺着的闻三儿都不得不佩服这个狠人。
“哎呀,你们俩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闻三儿坐起身子,瞪着两人说道:“明知道里面使了坏还喝,傻啊!”
说着话拍了大强子一巴掌,示意他赶紧去厕所。
“赶紧去打新水漱口去!”
大强子现在杀了这孙子的心都有了。
逼我们喝的是你,现在出来做好人的还是你!
闻三儿不管那个,推了他一把,道:“别跟这儿愣着了!这味儿忒浓了!嚯!”
大强子叫闻三儿这么一说也忍不住了,拎着水壶就往门口跑。
车上的人看向这两人的表情都是罪有应得,看向闻三儿的眼神又都是好人一生平安。
闻三儿他们这种蔫坏损都修炼成精了,做坏事从来留的都是好人名。
因为好人难做嘛!
“看看外面的雪!”
李学武指了指窗外飘下来的冒烟儿雪,对着坐在对面儿的姬卫东说了一句。
姬卫东起初不大感兴趣的,随意地转回身看了一眼,见外面的能见度低的吓人了,这才趴了过来。
“怎么这么大!”
说着话还用手呼噜了一下窗玻璃,手捂着眼睛往外面看去。
“爱我草!这雪真叽霸大哎!”
李学武无语地看了看对面的姬卫东,轻声说道:“用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可好?”
姬卫东转回头看了看一车人的惊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你这不够有气势”
“你特么嘴真硬!”
李学武不搭理姬卫东,拿着手电筒往外面照去。
这大雪天,站岗都是个问题了,外面岗哨的同志们要辛苦。
因为天气的原因,列车的岗哨是十五分钟一轮换,可还是抵不住的寒冷。
弓背的风最硬,李学武已经叫同志们固定岗变流动岗了。
他现在盯着的方向是弓内的方向,这边是个洼兜儿,大雪慢慢的随风都积攒到了这边,眼瞅着雪面儿要上到铁轨一平齐了。
“哎!看看!”
姬卫东趴在窗户上,手指点着外面对李学武说道:“你看看是不是来人了?”
“花眼了吧!”
李学武笑道:“你还真觉得大雪天的天山来个边疆姑娘啊!”
“滚!”
现在姬卫东的面前不能提姑娘二字,容易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