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分什么你的我的?
留在谢星珩手里挺好的。
谢星珩故意板着脸,凑近他,低声说了句:“你忘了我的话?我给你的,就是你的。”
他们之间,无需客气。
江
知与被他提醒,才发现自己又差点犯错,眼睛笑着,不由变得湿润,面前谢星珩的样子都变得朦胧。
谢星珩再次送上契据箱子:“我入赘了,家业都是江家的,交给你打理是应当的。”
给账本和契据,原不用在大庭广众之下,搞这么大的阵仗。
谢星珩是想要再给大家伙一个公开声明,他是赘婿,跟江家一体。
这态度给两个爹看,往后他带着小鱼和孩子远走异乡,他们可以更放心一点。
他不会欺负江知与,也不会做那负心汉。
更不会因繁华迷了眼,被外头的莺莺燕燕花花草草偷了心。
他入赘江家,不论他身份怎么改变,江知与都是他的一家之主。
他俩要下来,白喜文他们几个在下头起哄。
“上去,上去!恩爱都秀完了,不得讲讲生意经啊?搞快点,多说点!”
生意经,都是套话。
做生意的人,嘴皮子溜,真要说,顺口溜都一串串的走。
而生意一道,无非是钱财、货物、市场、客源、人力、信息。
这些东西,但凡做点小买卖,都会知道。然后可劲儿的在里头琢磨。要么是资金问题,要么是货物质量与创新,要么是迎合市场,要么是拉客拓客留客,以及人才招聘,信息收集。
现代商业,已经明白服务的重要性。
谢星珩也给他们打样了,一个服务好的门店,百姓们会怎样回馈他们。
他说:“这里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家做生意的样子,大家都看在眼里,我还能藏什么?只能做个八字总结,诚实守信,以善为本。”
他还有商务培训班,该教的都教了。
他下来后,戏班子上台,唱新戏《大闹天宫》和《三借芭蕉扇》。
酒席继续上桌,跟着吃,跟着上菜。
宋家从上陵府叫来的兄弟们也到了,他们在两场戏的中间,穿插一场“请神舞”。
这是上陵府特有的舞蹈,跟别地祭祀拜神一样,不过换了一种形式。
整体力量感很足,而且这个请神舞,加了“祭祀”元素,同时有“与神同庆,共浴天恩”的寓意。他们是抬着吃的喝的在舞,舞的过程中,将食物分给周边围观的人。
这是丰州县没见过的舞蹈,大家都很给面子,递到手里就接过来吃。
楼上宋威一家都趴在窗口看,很是满意。
有人在屋里吃席久了,早就饱了,出来换人,让宋家来的兄弟和外头久等的百姓们也进屋吃,愣生生把这场年夜饭和庆功酒吃成了流水席。
逛小集二楼,谢星珩夫夫俩回来时,发现孟培德父子也在。
江承海说:“我们在楼上看见孟先生了,就下去请他们上来了。”
孟家父子大老远从嘉源省过来,为着谢星珩的学业,过年都没回家,哪能让人冷清着过年?
屋里加桌加凳子,他们一起吃个团圆饭。
两个小宝宝吃不下去,耐心要耗尽了。
他们的爹爹出尽了风头,还来了更加漂亮显眼的戏班子和请神舞,他们急坏了,就想下去玩。
江知与哄着他们,没哄住。
谢星珩跟他们说:“你俩不吃饱,我就不放你们下去,哭破嗓子也不听。”
孩子大了,会试探家长底线了,看着眼色办事。
谢星珩还没给他俩找到严师,只能转换身份做严父。
哄他俩吃饭,他俩不好好吃。
威胁他俩不吃饭就玩不了,他俩还能扁嘴吃几口。
吃完了,就带他俩下去逛逛。
两孩子是家里的宝贝疙瘩,玩的时候养糙一点没关系,人多杂乱的场合,没谁心大不看着。
谢星珩的身板不够硬,江承海不让他抱孩子去玩,叫宋野跟江知与去。
这两兄弟习武的身板,护个孩子稳稳当当。
谢星珩:“……卍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好好好,又开始卷了是吗。
以前是不好好读书,夫郎孩子没好衣服穿。
现在是不好好习武,都不能抱孩子出去玩。
人生果然卷无止境。
话分两头,楼下戏剧开场,场子立刻热闹起来,吹打班子可劲儿鼓,让人在屋里都要大声讲话。
江知与跟宋野,带着孩子从后边上台,远着戏班的人,只让他们在台子后边蹦一蹦、扭一扭。
就这样,两个孩子还开心的不行,笑声都有点尖。
白喜文见状,叫人去拿两个小素胚面具,让戏班的人,给上面画脸谱,照着大圣的样子画,给两个孩子戴着玩玩。
俩孩子戴上了大圣面具,也成了美猴王,要头顶的“须须”,也要手里的棍棒。
白喜文给他俩一人拿只筷子凑数,又弄了彩带,给他俩系在帽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