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章 在百姓心中(捉)(8 / 22)

里搅,硬是把泾渭分明的金鱼银星混在一处才松手。

那些都是冰冰的物件,谢星珩给他捂手。

院里小厮端来醒酒汤,也提热水过来,供他们洗漱。

天冷,醉酒的人不在桌前久坐。

洗漱时,他俩一块儿,江知与看谢星珩从怀里掏出个本子,然后才脱衣。

他眯眯眼,见本子上是他写的“生意经”,又是一阵笑。

“你不是说没什么生意经吗?怎么还有本子?”

谢星珩真没写什么生意经,他说:“最开始写的几本生意经,我都交给你了。这一本是随便瞎写的东西,不算生意经。”

但本子上写着“生意经”。

江知与说:“那给我吧?我一起收着?”

不过一个本子罢了。

谢星珩答应了。

江知与擦洗过身体,顺手把生意经拿上,窝到炕头,翻开了第一页。

第一页笔迹很新,写着“奋斗哪有软饭香”。

江知与歪歪头,脑袋上仿佛顶着个问号。

他醉醉的脑袋,想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谢星珩到他身边躺下,叫他早点睡,他就乖乖放下本子,往下缩回被子里。

夫夫俩抱一处,相拥而眠。

江知与一宿没睡好,醉酒后头疼,醒得特别早。

他看谢星珩还睡着,有点酒劲的余留,也有点梦与真实分不清的迷糊。

他踢了谢星珩一脚:“干活去。”

谢星珩迷迷糊糊,还没醒神,哼哼唧唧应声。

应声了,但不动。

江知与生气,补了一下。

“怎么不听话?”

谢星珩这回醒了,懵懵看着江知与:“什么话?”

江知与说:“干活去。”

谢星珩疑惑:“什么活?”

江知与认真说:“挣钱的活。”

谢星珩揉揉眉心。

这是什么意思?

他正在思索他昨天有没有说什么话,就听江知与说:“我要吃软饭。”

谢星珩:?

你吃什么软饭,你是软饭制作人好吗。

江知与还说:“这是你教我的。”

谢星珩想起来了。

他拍拍脑门,钻被窝里,给江知与一顿挠,把江知与挠得醒神,知道不是梦。

谢星珩把他好生笑话一回:“酒量怎么差成这样?还能有隔夜的酒劲呢?”

江知与脸红红的,他裹着被子,身子还要压着被子,不让谢星珩继续挠他了。

他嘴硬:“我就不能想吃软饭吗?”

谢星珩更是笑:“能,可以,你当然行。等着啊,我今天就给你蒸一笼软饭吃。”

江知与知道此软饭非彼软饭,依然高兴。

“嗯,想吃糯米饭。”

年底打糍粑,都是自家蒸糯米,新蒸好的糯米,加一把糖,吃着沙沙甜甜,滋味可美。

谢星珩也答应了。

“给你做小鱼饭吃。”

江知与就抱着他,往他怀里挤。

“想吃星星饭。”

这也行嘛。

谢星珩说:“再给你弄个爱心煎蛋。”!

“哎哟,听得我臊得慌,早知道你要这样子夸我,我说什么都不叫你上来,这话咱们回家慢慢说啊!”

江知与配合他说:“哦,那我下去?”

说着,他还真走。

谢星珩忙去拉他,“诶诶,来都来了,走什么啊?”

围观的群众们都被他俩逗笑了。

谢星珩把江知与拉到台子中心站好,四处拱手:“再耽搁大家一会儿,就让戏班子上来。”

最后一件事,账本契据的交接。

圆弧盖子打开,上面还是个中号箱子。

里头有地契、店契、合约契据、员工契据。

百姓们不懂这厚度意味着家资几何,附近围观的合伙人们还能不懂吗?

江家还有一个农庄在,里头好几个厂子,又是盐商。

粗略估算,江家家资只怕早已超过黄家,一跃成为丰州县首富。

只是江家有钱不藏着,挣了就要花,全换成了实实在在的产业。让这些产业,继续生钱去。

交接时,下边百姓窃窃私语,他们觉着这个交接就是谢星珩办活动常说的“仪式感”。

人家夫夫俩秀恩爱,左手倒右手的,又不是逛小集易主了,在乎它干嘛?

他们只是在庆功酒的演讲前奏上,结合这一箱账本契据,意识到谢星珩是个很有本事的人。

这么有本事的人,为什么不自立门户,反而要入赘呢?

一两个人叫窃窃私语,人多了,声音就犹如在耳边喊话。

江知与也故作疑惑:“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以前不挣钱养家?”

谢星珩差点翻白眼。

为什么不挣钱养家?

能吃软饭,谁想当卷王。

他费劲推箱子,没推动,只好退而求其次,把最顶上装着契据的小箱子抱过来,递给江知与。

他笑容满面,诚意十足:“这是我三年的‘成绩单’,请江老板收下。”

江知与不想要。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