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知的相好俩人,瞬间就恢复了各自为政的疏离,毕恭毕敬,且毫不带咬牙切齿那种报复,纯是客气。
但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清了。
元无忧想着将军母女行动不便,还特意让襄阳太守弄了轿子,而自己骑马跟在后头。
等安排完后,高延宗还偷摸到她身侧,忧心忡忡道,“怎么,你真要去打党项?”
“我那叫关门打狗。毕竟管不住自己的部下,任由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己人,是我这个宗主国可汗的失职。”
“党项突然对大齐发难,肯定跟那小子有关,他惯会装柔弱,实际上蔫坏。”
铺垫至此,高延宗忧心忡忡道,“你……肯定要找他评理去对吧?”
元无忧斜睨一眼,“怎么,你又吃醋?”
高延宗咬了咬唇,“不是,我替你为难。”
她刚要辩解几句,一旁的高长恭便牵来了她的马,让她有话路上说。
但路上时,鬼面男子的金鞍白马与元无忧并肩,冲她勾手要单独说话。
元无忧自然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