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关失守,但寡人亲至,此战定要让这些蛮子血债血偿!”他高高举起乌金剑,剑锋在阳光下闪耀出冷冽的光芒。
陆炳策马赶上前,拱手道:“陛下,敌军阵营严密,且有重兵把守,恐怕此战不易。
我军虽气势如虹,但敌军占据城池,若冒然进攻,损失恐重!”
楚泽冷冷注视着前方的敌军阵营,寒风卷起战袍,他高高举起乌金剑,声音如雷:“传令全军,布下大阵,将敌军团团围住。
断其粮道,迫其疲惫!寡人要他们寸步难行!”
陆炳立刻领命,迅速下令,铁血军兵分多路,在天海关外围布下重兵,步步为营,将西夏与蒙古联军牢牢封锁在关城之中。
远处敌军阵营虽密布,但从楚泽的布局来看,显然要以围困之策削弱敌军的战斗力,避免一场消耗惨重的正面硬战。
战鼓声响彻天地,铁血军将士们个个精神抖擞,手握兵刃,列阵于关外。
士卒们虽然尚未接战,但从气势上已经压过了对方。
西夏与蒙古的联军虽占据天海关,但在面对如此严密的包围时,显然有些慌乱。
“陛下,敌军尚未完全反应过来,围困之势已成。
然敌军人数众多,且占据城池,若我军长期围困,恐怕仍有危险!”郭淮策马来到楚泽身边,神色凝重地说道。
楚泽目光微微一凛,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寡人知此战不能贸然行事,但围困敌军乃上策。
城池虽在敌手,但只要断其粮道,他们便会自乱阵脚!”
他略一思索,随即吩咐道:“传令,严加防守,不可让敌军突围。
若有敌军试图破围,立即反击!寡人要将这些蛮子困死在天海关之内!”
郭淮拱手领命,立刻安排兵力布防,确保敌军无法轻易突破铁血军的包围圈。
城内,西夏与蒙古联军的营地中,气氛显得格外压抑。
天海关虽然被他们攻陷,但他们却未能彻底稳住阵脚。
尤其是在楚泽率领大军抵达后,严密的包围让敌军上下人人自危。
西夏将领拓跋铁鹰此刻站在城头,目光冷厉。
他身材魁梧,满脸横肉,手中握着一柄沉重的铁枪,俨然是一位久经沙场的猛将。
他望着关外的铁血军阵营,双目微眯,眼中透出一丝冷笑:“这楚泽倒有些手段,竟然不急于进攻,而是以围困之策。
不过,大明皇帝的手段再如何精明,依旧挡不住我西夏与蒙古联军的铁骑!”
他的副将急步走来,神情焦急:“将军,楚泽的大军将我军团团围住,粮道已被切断,若不突围,恐怕我军撑不了多久!”
拓跋铁鹰轻哼一声,目光冷峻:“不急。
楚泽虽围困我军,但只要我军守住城池,凭借天海关的坚固防线,他们一时半刻难以攻入。
而我已派人调动后方援兵,等到援军一到,便可里应外合,一举击溃楚泽的铁血军!”
副将听罢,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仍有些担忧:“将军,若援兵迟迟未到,恐怕我军的粮草不支,难以与敌人长期对峙!”
拓跋铁鹰冷笑:“放心,楚泽看似聪明,却终究心急,围困之策不过是权宜之计。
他若真敢强攻,便是我军的机会!”
城内外,两军对峙,时间一点点流逝。
天海关外,楚泽已下令分兵驻守,各部精锐将士轮番上阵,严密封锁敌军,但始终没有急于发动总攻。
营帐内,楚泽手指轻轻敲打着地图,目光深邃:“郭淮,陆炳,寡人料定敌军粮草有限,拖得越久,他们越急,定会不战自乱。
但寡人也知,这些蛮子不会坐以待毙,突围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郭淮拱手道:“陛下英明,末将也察觉敌军似有异动,尤其是夜间,多次尝试小规模突袭,意图破我围阵!”
陆炳也说道:“陛下,敌军多次侦察我军防线,显然在为突围做准备。
末将已加派人手巡逻,但仍需防备他们调集援军!”
楚泽点了点头,沉声道:“西夏与蒙古联军自恃兵力强盛,不会轻易束手就擒。
寡人要你们密切监视敌军动向,一旦他们突围,立即绞杀!切不可让他们打破寡人的包围圈!”
郭淮与陆炳领命,随即退下。
夜幕降临,天海关外的气氛愈发紧张。
四周的风卷起黄沙,隐约传来远处敌军的马蹄声,仿佛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楚泽站在城外的营帐前,凝视着远方,心中已有决策。
“寡人此战不能急躁,蛮子虽然困于城内,但仍有一战之力。
敌军若强行突围,寡人便将他们困死在这片荒野之中!”
几日之后,敌军果然耐不住饥困,开始酝酿突围。
夜间,天海关内的西夏与蒙古联军在拓跋铁鹰的指挥下,悄悄集结重兵,准备从西南城角发动突袭,突破楚泽的包围。
楚泽早有预料,提前在西南角布下重兵。
就在敌军大队骑兵冲出城门之时,铁血军的伏兵瞬间发起反击,万箭齐发,敌军前锋猝不及防,被箭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