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柔情:“芸芸,寡人心知你一直担忧,此刻虽有片刻安宁,但边疆战事未歇,寡人尚不能放下手中之剑!”
秦芸芸点了点头,轻声道:“臣妾理解,只盼陛下珍重龙体。
无论前路多艰,臣妾愿伴陛下左右!”
楚泽微微一笑,轻轻握住她的手:“有你在身边,寡人心中便多了几分安宁!”
而此时此刻。
天海关,乃大明西北边境的重镇,自古便是抵御西夏与蒙古蛮族的第一道防线。
城墙高耸,铁骑纵横,城外是联绵不绝的荒原与沙漠,而城内,则是大明铁骑驻守的最后屏障。
然今日,这道被誉为固若金汤的边关,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天海关外,漫天黄沙卷起,遮天蔽日,沙尘中隐隐传来震天的战鼓声。
蒙古与西夏联军如潮水般涌来,战旗猎猎,杀声震天。
城头之上,满目狼藉,城墙残破,守军已是伤亡惨重,鲜血染红了城砖。
天海关总兵魏忠策马立于城头,手握长刀,目光沉重。
身旁的副将满身血迹,急声禀报道:“大人,西夏的蛮子已经攻破东南城角,城中守军已不足三千,敌军再攻片刻,恐怕我军便再难坚守!”
魏忠紧皱眉头,心知局势已然岌岌可危。
他举目望向远处的敌军,黑压压的骑兵如同洪流,正冲向城池。
蒙古的先锋部队已经开始搭建攻城器械,而西夏的重骑则虎视眈眈,准备随时突袭。
他深吸一口气,挥刀向天空一指,厉声道:“传令全军,死守城池!无论如何不能让天海关落入敌手,否则我大明边境将彻底失守!”
副将面露焦急之色,劝说道:“大人,守军疲惫不堪,士卒已经伤亡过半,恐怕再难支撑片刻。
若继续强行抵抗,恐怕全军覆没”
魏忠双目如炬,怒声道:“退?退到哪里去!天海关一旦失守,蛮子便可长驱直入,我大明江山岂能保全?今日便是拼死一战,也要守住这座关城!”
副将见状,不再多言,立刻领命下去传令。
就在此时,一名哨骑匆匆而来,满身尘土,声音嘶哑:“大人,敌军已逼近城下,先锋骑兵正在四处突袭,似有意断我退路!而且而且敌军后方隐约出现了西夏军神的新部队!”
魏忠闻言,脸色骤变。
他知晓,那位西夏军神狼沙虽已亡,但西夏还有另一位堪称无敌的战将—拓跋铁鹰,此人号称西夏最凶狠的猛将,战场上从未尝败绩。
若其亲率援军到来,天海关恐怕顷刻便会陷落。
“该死!”魏忠怒不可遏,双拳紧握,怒喝道:“传信京城,请陛下早日派兵支援!否则,天海关难以为继!”
然而,就在魏忠心生绝望之际,远处的蒙古与西夏联军已然攻破城墙的一角。
敌军如潮水般涌入,守军溃散,魏忠高声喊道:“誓死不退!杀!”
然而,敌军如同猛虎下山,根本无力抵挡。
魏忠怒吼一声,策马冲入敌阵,刀光翻飞,奋力厮杀,但终究寡不敌众,被围困其中。
四周刀枪密布,魏忠虽勇猛,但终究在敌军的围攻下被长矛刺中,血洒城头。
天海关,终于陷落
与此同时,京城紫禁城内。
楚泽刚刚完成对京城权臣的清洗,然而他还未有片刻喘息,便收到来自边境的急报。
殿内鸦雀无声,所有朝臣的目光都聚焦在龙椅上的楚泽身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连呼吸都显得沉重。
楚泽展开那封急报,眉头紧锁,目光如刀一般冰冷。
“天海关失守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杀气,仿佛一道惊雷在大殿中炸响。
殿内的群臣闻言,面色大变。
天海关乃是大明北疆的屏障,一旦失守,西夏与蒙古的联军便可长驱直入,直逼大明腹地!这意味着大明江山危在旦夕。
兵部尚书郭淮立刻上前,拱手急声道:“陛下,天海关乃我大明防线的咽喉要道,若不尽快夺回,敌军便可趁虚而入。
臣请陛下下令,立即调集京畿大军北上支援!”
楚泽冷冷扫视群臣,面无表情地说道:“天海关乃大明重镇,岂能如此轻易失守?寡人早已预料到西夏与蒙古会趁机而动,然这场战事,寡人必须亲自迎战!”
殿内群臣顿时哗然,许多大臣纷纷劝谏:“陛下,您乃万金之躯,不可轻易御驾亲征,若敌军趁机设下陷阱,恐生大乱!”
楚泽神色如铁,沉声道:“寡人乃大明之君,岂能坐视国土被侵?此次战事非同寻常,寡人若不亲自出征,如何能平定内外之乱?”
他转头对郭淮、陆炳等人命令道:“郭淮,速点齐京畿精兵五万,即刻北上!陆炳,随寡人同赴边疆,誓死收复天海关!”
郭淮与陆炳立刻拱手领命:“末将遵命!”
楚泽冷冷扫视全场,再次下令:“传寡人旨意,召集所有忠勇之士,随寡人御驾亲征。
寡人要让那些蛮子知道,大明江山,不容他们践踏!”
殿中气氛骤然紧张,群臣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