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叫子龙吧。赵子龙这三个字报出去就能吓人一溜跟头。”
确实吓人,赵文姬直接被吓哭了。
羞耻,委屈,心碎的无声落泪。
可惜李观棋又在闭目沉思,没看见。
“文姬,能和我说说你母亲的故事吗?”
赵文姬抹了一把眼泪,幽怨道:“我十二岁时母亲就过世了,哪有什么故事。”
“唉?怎么又哭了。”
在李观棋不解风情、不知死活地安慰声中,马车一路行到城西将军墓。
将军墓不是墓,而是一座山。
橙光寺就建在将军墓最高的橙心峰上。
山脚下,石阶像天梯斜挂下来一般,一眼望不到头。
“橙光寺真有钱啊,石阶都修到山脚下了。”李观棋撇嘴。
开始默默清点橙光寺的财路,田租、香火钱、外门弟子的学费、大户人家的供奉。
啧啧啧,狗大户。
石阶很长,好在二人也不急着上山,便如同游山玩水一般,走一会儿停一会儿。
李观棋误以为小寡妇想起了母亲才如此伤心,一路上不停的和她说话聊天,生怕她不高兴了又哭。
赵文姬也想明白了,他不是装傻让自己难堪,他是真傻,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走到半山腰,见到一个凉亭,二人坐下歇息片刻。
李观棋取出水袋,很贴心地打开木塞,送到她嘴边,“秋梨水,甜的。”
“你这天赋术真是方便,出门都不用带行李。”赵文姬接过水袋,喝了一小口,眼前一亮:
“好喝。”
还想再称赞几句,却见他竟然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腕,吓得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这么把自己的脚放到腿上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