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美芳没反应过来,有些懵的问江陶:“啥第二次?”
“这是她第二次惹我。”江陶明说到:“之前她咋在人后编排我,咋想法设法的挑拨我们两口子的感情,我就都不追究了,但她想搅得我们离婚,我可不让她!”
于美芳摆手,当即便为于翠翠辩解:“小宋媳妇,没有没有,我跟你打包票,她绝对没这个心思。”
“婶子,她有没有,我们都心知肚明。”
于美芳张了张嘴,看样子是还想为于翠翠辩解,可她其实也很清楚她的辩解有多无力,深深叹了口气,改口道:“小宋媳妇,这事是翠儿不对,但她还小,孩子也可怜,你别怪她,要怪你就怪我吧。”
“婶子,你这说的啥话?我怪你干啥?”江陶觉得好笑,于美芳这也太护着于翠翠了,怪她,她怪的着她吗?
“小宋媳妇,有些事我本不想跟你说,可今个儿这闹的,我觉得不跟你说不行了。”
“婶子,啥事啊?”江陶忍不住心里打鼓,难道宋云华之前跟于翠翠在一起过?可看样子不像啊。
“我看小宋这孩子踏实能干,像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就想着撮合
撮合他跟我家翠儿。我先问了翠儿的意思,翠儿挺乐意,就打算跟小宋说,可还没等我开口,他就从家里领回来了你。但我之前问过他,他说没定亲也没对象啊。”
说到这,于美芳刻意顿了下,偷瞄到江陶的神色。
江陶自然注意到了于美芳的小动作,心下顿时了然她的用意,笑了下:“婶子,这多正常的事啊,云华没跟您说谎,他那会儿确实是没定亲也没对象,这点我比您更清楚。我俩之前也没啥想法,甚至都没说过话,但人跟人的缘分就是这么奇怪,一刹那说有就有了。”
“这缘分确实说不准,我家翠儿跟小宋就是那有缘无分的,可我能想得通,翠儿她是个实心眼的,她对小宋上了心,这一时半会儿想不通啊。”
于美芳本就理亏,还被江陶明着给拆穿了心思,尴尬的不行,但这事她又不能不管,于翠翠那边她不舍得说,就只能来磨江陶:“小宋媳妇,婶子一看你就是明理的人。我知道翠儿做了一些让你不高兴的事,但你能不能将心比心,体谅体谅她?她还小,又早早没了爹妈,可怜的很,我……”
江陶实
在听不下去了,抬手打断了于美芳:“婶子,翠儿年纪小,我有些事能让着她,可有些事不行。她也有二十了,不是小孩子了,啥事该做,啥事不该做,想必心里也应该有数。不该做的事还做,那就是成心故意的。这样您让我咋体谅她?再说了,我体谅她,谁体谅我啊?”
“小宋媳妇,你看是婶子不好,婶子说错话了。”
扫雪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些好奇的朝她们这边看过来,于美芳拉着江陶往巷子里走了走。
俩人站定,于美芳没松手,抓着江陶的手腕,乞求的看着她:“小宋媳妇,婶子的意思是想你别跟翠儿计较,她还没对象呐。”
“婶子,这种事是个女人都会计较。若是翠儿跟我家云华好过,她这样对我也就罢了,可他俩压根就是八字都没一撇。现在我跟云华是两口子,翠儿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干嘛呢?说的不好听一点,她这叫破鞋。”
于美芳脸色很是难看:“这也太难听了。”
“婶子,要想好听,那就得干好事,没干那好事,还想要好听,婊子立牌坊啊!”江陶叉着腰,一瞪眼,跟个夜叉一样。
本
来想着于美芳是长辈,又看在高山的面子上,她还挺敬重于美芳的,可于美芳刚才说的那些话着实让她很是恶心。
她也看出来了,她没撒泼,这伙人就当她好欺负了。
那她就当个泼妇,最起码不受气!
于美芳一看江陶这样,还真不敢再说什么了,咽了口唾沫,诺诺往自己院门方向挪去:“小宋媳妇,我那火上还熬着粥,回去看一眼哈。”
看着于美芳小跑着回了家,江陶转身出了巷子。
“姑,你看啥呢?”
于翠翠从屋里出来,就见于美芳扒在院门上,透过门缝往外看,她快步走到了于美芳身边,拍了于美芳一下,把于美芳给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哎呦妈呀!”
“属鬼的,咋连个声也不出!”于美芳打了于翠翠一下。
于翠翠捂着胳膊跳开,很是无辜:“姑,我叫你了啊,是你自己没听见。”
说着站到了于美芳刚才站的地方,透过门缝看向外面:“姑,啥也没有啊,你刚看啥呢?”
“走啦?”于美芳问于翠翠。
于翠翠有些懵:“谁走啦?没人啊。”
“还能有谁,你招惹来的那个!”于美芳揪住于
翠翠的耳朵:“我跟你说,离她远一点,别惹她,听到没?”
“听到啦,听到啦!”于翠翠连声应到,可心里却并没把于美芳的话当回事,反而更讨厌姜桃了,盘算着该咋报复回去。
这边江陶又扫了一会儿便就回家了。
把提前泡好的江米上锅蒸,同时将已经化了的雪水大火煮沸。
雪水过滤放凉后,将甜酒曲化匀。
江米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