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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中午能写完,结果发现,一旦浪起来,止不住地奔涌啊……
虽然还是在家里待了一天,但感觉很好。
之所以要特意安排一天休息,是因为人的大脑很有意思,如果我天天写,同样写一个月,无论是每天写一千字,还是每天写六千字,只要我当成工作日,那么大脑都会认为一直工作,一直是累的。
但只要给自己放一天假,一天什么事也不做,大脑就会认定彻底休息了一天,会消除极大的疲劳。
这是我要休息一天的原因。
当然,这只是基础。
更高一层的新定义,就是能短时间彻底放松休息。
再高一层的定义,就是跳出“休息和工作”的定义,重新用一个更好的词语来让休息和工作不冲突。这个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难,我试过,失败了。
当然,还会继续试。
咳咳,不说这些,说书。
因为还没结局,没办法说太多,只能说一部分。
一。
第一卷的主要问题,还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作者表达与读者需求之间的平衡”的问题。
实际上,在一开始写的时候,我就在犹豫。
首先明确,我在书里写的一切东西,都没有超出写作的范畴,也就是说,任何写法,都是允许的。
人类创造文字,表达文字,不是为了“一定要遵循某种模式”,如果这样,艺术文化都死了。连本身都在不断进化。
只不过,有些是更具艺术性而有些更具道理,有些更具趣味而有些更枯燥,有些更有观赏性而有些更平淡。
我知道有人会讨厌文中一些不断出现的方法,一些长篇大论。
只要不是骂人威胁,读者有无限评论权。
但我不下定论,因为我不能从单一角度来考虑问题,简单从两个角度说。
第一个角度,从部分读者、市场和技法的角度来说,那些内容太过枯燥和冗赘,是有很大不足的。
当然,也必然有读者会喜欢。
第二个角度是,是,成绩和收入重要,观赏性和趣味性重要,但在某些时候,更详细的表达我和书中人物的意图,更重要。
我觉得,两个角度并不对立,但是,真正能让两者完美融合的,应该没有几本书能做到。
哪怕是那些世界名著。
原因很简单,无论是追求艺术性还是市场化,很多话很多东西,是不能细说的,这就导致,再伟大的艺术作品,也很难被大众读懂。不被大众读懂,不影响价值,但影响作用。
甚至于,古今中外大量的因为不同的解读引发纷争,说句难听的,读者根本不可能完全理解作者的意图,除非作者直接说出来。
但是,我想把话说清楚,所以这书出现了很多让人觉得并不够艺术化、不够趣味化、观赏性不足的地方。
我不能说对错。
如果我认为错,就等于放弃了一个方向,放弃了在这个方向更优秀的可能,甚至可能放弃了一种未来。路走窄了,可能是封闭自己。
也不能认为对,如果我认为对了,那必然会形成一种阻碍我进步的力量,让我忽视另一个角度。
人生就是尝试的过程,我尝试了,经过整理总结,下一次必然能做得更好。
所以,我只是把这种写法形成的影响,定义为“反馈”。
在我的语言体系和人生体系中,反馈是很中性的,但作用是正向的,因为很简单啊,任何反馈都能让我进步。
二。
我写这本书最初的冲动,是“分享”,真不是“说教”。
写第一卷结尾的时候,写到“将自己举到高处的人,也预留出跌落的距离”的时候,我反反复复思考了很久。
这句话其实不是我要主要表达的,就来说,可有可无,因为别的地方已经说够了。
但是,对我个人来说,这句话很重要,让我背后直冒冷汗。
我从小到大都是个稀里糊涂的人,甚至可以说愚蠢,对,就是愚蠢。
我在上架感言也说了,我感觉自己的大脑这两年才完成发育。
看,我都这么骂自己了,丝毫不进行自我保护,所以上面的不说对错,并不是狡辩(手动斜眼)。
一直以来,特别怕别人过度称赞我。
因为我觉得我真是太普通了,无论是我自己还是别人,把我捧得过高,一旦摔下来,会很惨的。
所以,我最近给了自己一个新的身份定义,学生。
而之前的定义是终身学习者,我觉得这种旧定义有那么一点点傲慢。
三十多岁的学生,很多人或许觉得别扭,但当我给自己这个定位后,突然特别轻松。
这样,我就可以毫不在意别人的肯定或否定,也不会对别人的指责和攻击反应过度,必然会让自己更加虚心,反正我是学生,我怕啥?
当然,这是我最近的身份定义,做得还不够好,但已经初显成效。
所以,一个学生会去“说教”吗?不会。
我真的只是分享。
但更美妙的是,我原本以为这本书只是我个人的分享,但当构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