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命的事情了!”
“我是没有行医文书,但是,我有一颗救死扶伤的心。医术也不是一张行医文书能解释,能代替的。”
“我行医救人凭的是我这腔热血,我不求名利,只求我能救我相救之人,也愿这天下再无病痛之人。邹大夫,你学医为的是什么?”
“好,说得好!”柳庆云忍不住鼓掌喝彩,“赵大夫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胸怀,实在是值得人敬佩啊!”
邹大夫的脸色因为这声喝彩沉到了谷底,柳家这是彻底地否决了他。
偏生他还真没有话能够反驳赵宛舒,他攥紧了手里的药方,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
他咬牙恨道,“柳先生,你是宁愿信这么个黄毛丫头,也不肯信我是不是?”
柳庆云指了指夜壶,“邹大夫,实在是证据确凿,容不得我不信赵大夫。”
而且,赵宛舒逻辑清晰,字字珠玑,有理有据,关键是这石头还在夜壶里搁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