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限的。不仅我们特混战队消耗不起，21师也消耗不起，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事，我们不能干。不！自伤三百的事都不能干。我们的官兵都是精英中之精英，一百个日军换我们一个，我都不换。假如纯粹只为了胜利，而不顾官兵们的命，我们现在就可以向日军发动总攻，但这样取得的胜利值得吗？”

罗忠上校点头说：“有些队伍为了打败敌军常常会在敌军还有战斗力的情况下，发动总攻，胜利来得非常快，但自身伤亡也很大。”

张君浩笑说：“这种长官眼中只有胜利，并没有官兵。只要胜利，死再多的人都不放在心上。在我的心中，特混战队官兵的命无比重要，一个都不能死。刚开始我们只想消灭日军一个大队，最多两个大队，现在被我们消灭了的日军总数超过了三个大队。虽然没有完整歼灭一个日军大队，但至少把其打残了，已经远超我们刚开始的目标任务。放北侧山区日军大队与这伙日军汇合，日军聚在一起，容易掌控。”

罗忠上校大惊说：“队长，这可不行！必须坚决把山区日军阻住，坚决不让日军合兵。日军假如汇合，明天一定会强攻我们这里。而且刚刚日军飞机轰炸了纱帽山，明天极有可能会来轰炸我们的阵地和牛皮山。”

张君浩笑说：“一惊一咋地干什么？你所说我不知道吗？我告诉你，我现在的想法是，就要让日军飞机来轰炸，而且还要让日军攻进我们的阵地。”

罗忠上校瞪大眼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以为张君浩在开玩笑，一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矶田三郎中将在高地上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在团团转。一会儿看看能势润三大佐，重重叹口气，一会儿看看中川纪士郎大佐，也是重重叹气，走到三井成子面前，三井成子以挑衅目光看着他。

矶田三郎中将突然豪情满怀，大笑说：“炮弹虽然全都打光了，但我们可以从武义让运输兵大队运来。兵力虽然有所损失，但86联队的另一个大队已经与参谋长宫本清一少将联系上，正急速赶来。和张君浩的战斗，胜败还没有定。13军总参谋长谷古金次郎中将发来电报，说明天早上八点将有二十架飞机飞来轰炸牛皮山一带特混战队阵地。哼！二十架飞机轰炸过后，从山区赶来的86联队的这个大队全体扑上去，这个大队可是生力军，我就不信，不能一举把特混战队全体歼灭了。明天晚上，哈哈哈哈！你逃不掉了，我相信你一定会遵守诺言陪我上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