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得那沈耀军嘿嘿嘿的站起来,一把拽住那兔王大兄弟的胳膊,好言好语的劝慰到:“别介啊兄弟,你好歹还是一个做大生意的人呢。”
“怎么耐性这么差呢?”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知道我没钱还有没钱的办法呢?”
“我跟你说个方法,你听着,我说着。”
“听到最后你若是觉得这个法子不错的话,那我也不会收你什么咨询费加盟费五六的,权当交个朋友白送给你了。”
“你看成不?”
“你要是不说话我自当你就是答应了啊!”
“那你看啊,事情是这样的。”
“我们家呢有个铺子,不过不是做干洗生意的,是做裁缝生意的,我媳妇那手艺,我跟你说吧……bb……”
“嗨,你这眼里怎么有蚊香?我这打岔了是不是,咱们还是说正事儿吧。”
“我们家就在厂甸那一片,邻里关系特别的融洽。”
“我就想着吧服务大众,将那一片,也不多,三百六十二户,一千几百大人的杂居区域洗衣服的问题给解决了。”
“也不枉我们便民的决心不是。”
“你看这样,我在我那铺子口挂着你这个兔王洗衣店的招牌,颜色也选那葱绿的色,图案也挂那红眼的兔子,对,衣服呢我全给你主动的收起来,有生意了就给你送到这家总店里边。”
“旁的不多说啊,光这第一单,据我媳妇的不完全统计,就有五十多件儿了。”
“水洗的干洗的都有。”
“我们呢就按照平价市场的干洗费用来,但是你呢要给我加盟商的批发价。”
“毕竟我在这其中也付出了劳动,总要赚一个辛苦钱的吧?”
“还有啊,最开始肯定是件数特别的多,但是也不可能日日都这么多件儿啊。”
“那到了以后,甭管我一天拿过来几件儿,咱们得说好了,你都按照批发的价位给我走。”
“咱们做的是一个长长久久的合作,赚的是一个扩大影响的宣传,你说对不对。”
“最起码,我家边上的sogo商城里边的什么德国的施耐德普洗衣连锁店铺,就得在心里把你骂上一个整圈。”
“他那的生意最少有三成都得被你家兔王给抢跑了。”
“而你呢,是一点儿成本都没有付出不说,还不用承担开新店的风险。”
“这办法还不单单是只用在我家这一家店铺上,但凡是你家直营的干洗店店铺所辐射的区域内,都可以这么扩张起来。”
“你不但做了无本的买卖,还能从这些挂牌店送过来的衣服数量以及质量上来判断那个区域的人群对于干洗的需求量。”
“到了你再扩大经营规模,开启正式的第十七家分店的时候,你不就知道在哪个位置开下去了?”
“这样环环相扣,就变成了你永远都能够选择一个最正确的地脚开设新的店铺。”
“到那个时候,别说是十几家店了,我觉得啊,您都能将铺子开出北京,铺遍全国呢!”
说完沈耀军还适时的对着那个兔王的老板比出了一根佩服的大拇指,恭维的这位跟沈耀军差不多大的汉子,那是略显得意。
可是等他高兴完了,将沈耀军的这番话一琢磨,就觉得,哎呦喂,是这个理儿啊!
这可真还就是免费雇人打工,帮自己扩张影响力了啊。
越琢磨越觉得可以干干的老板就朝着沈耀军的方向伸出了手,在这个时候他才以一个平等的合作者的身份,跟沈耀军商谈了起来:“在下施文水,家住西城门展览路少年宫附近。”
“也是这附近老厂区的工人,只不过是早期下岗的那一批。”
“既然都是工友,咱们两家也勉强算是邻居,我觉得你那个提议可行!来来来,去我的办公室里让秘书草拟个文件,咱们今儿个就把这事儿办了吧。”
沈耀军一听,哎呦喂,难得碰到一个有牌面的北京人啊。
他也不管这位的名字为什么会叫做‘是温水’了也不在乎都住的跨区域了也算是邻居的小细节,那是跟着人就往这工厂店的柜台后面走去。
可是等到到了施文水的‘独立’办公间了之后,他才感受到了这位做大生意人的硬核实力。
那后边的办公室的大小,跟他家的小裁缝铺子一边儿大不说,办公室内唯一的办公人员,兼顾了端茶倒水采购打字复印以及前台接待不说,还兼任了这施文水的老婆一职。
若不是他们热力单位在他们家洗了得有好几年的制服了的话,沈耀军现在说不得就要拔腿走人了。
瞧着跟个骗子皮包公司真没什么两样。
“我这水洗的衣服,单件儿8块,干洗的根据面料全都给你打一个八五折。”
“这可是我给底下的加盟商的价格了,若是再低了,我这里就真的做不下来了。”
施文水说了这洗衣的价格。
沈耀军在此之前早就在周边进行了比对,这个价位挺符合他的心里预期的。
一件儿普通的水洗衣服他们能赚2块,其实赚的最多的还是高档衣物的洗涤。
别看八五折好像是一个并不算太高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