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培豪清洗身上血渍后,又回到书房,拿了几个布袋,将石效贤保险柜内所有的金条银两分装好。
石效贤此时被他五花大绑在自己的太师椅上,搜刮完财宝的傅培豪意犹未尽,用手指掐住他的喉咙恐吓道:
“说,你还有哪些宝物藏在石家庄内?”
“呸!就算有也不告诉你!”
石效贤往傅培豪的脸上吐了口水,一直骂他丧心病狂、禽兽不如,傅培豪不以为意,擦掉了脸上口水之后,反而聚气于右手食指,直往石效贤左胸壁外第一肋间的”中府穴”按了下去。
中府穴属人体”手太阴肺经”,是肺经的募穴,脾肺之气汇聚之处,穴位很浅,其下又有密布的血管及神经,被巨大的压力所挤压时,其痛苦非笔墨可以形容,因此石效贤没有心思大骂,只能痛得大叫,没有多久额头渗出了汗珠。
傅培豪放松了食指,再问了石效贤一次,答案当然还是一样,于是这回他又聚气于食指,用力按了石效贤左侧**下的”期门穴”。
期门穴乃肝经之募穴,足太阴、厥阴、阴维之会,按压虽能疏肝理气,化瘀消积,但用力过猛,底下有肋间血管及神经,反而让人痛到叫不出声音,使人呼吸受阻。石效贤于是面色如铁,因为呼吸抑制只能发出闷声,表情十分难受。
“放开我的父亲!”
不知何时,石圣阳忽然拿了把刀,走到书房门口大声喝斥着傅培豪,他于是停止动作,仔细端详了石圣阳道:
“怎么,不是说不练武的吗?这回怎玩起刀来了?”
“你快点放开我父亲,赶快拿了财宝走,我不会和你计较!”
“你怎么这么天真呢?”
傅培豪说完就往石圣阳靠近,此时石效贤趁机大喊:
“圣阳快走,不要管我了……”
石效贤话都还没有说完,傅培豪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下了刀,立刻用力点了石圣阳的大椎、气海两穴,然后将他像小鸡一样提起,丢在石效贤面前。
“哦哦,父子团圆了!”
傅培豪对着石效贤大笑着,接着又问了一次刚刚的问题,而且抡拳作势,似乎如果答案不满意,就准备向石圣阳的门面打去,取他性命。
“真的没有什么金银财宝了。”
石效贤哽咽说了答案,让傅培豪觉得很无趣,其实他不知道是石效贤演技好,不愿再说出有任何藏宝的地方,因为即便说出来了,以他对傅培豪的心性判断,他和石圣阳是没有什么活命的机会。
“唉!接下来要如何决定你们的命运呢?”
傅培豪打了个大呵欠,似乎觉得有些累了,他看了看石圣阳,端详了半响,忽然玩兴大起,大声叱喝:
“公子,要不要我教你武功啊?”
一般人对于这句问话没有甚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对于傅培豪和石圣阳两人却有特殊意义。
原来傅培豪和石圣阳感情向来不错,但石圣阳不喜欢筋骨活动,一直没有兴趣习武,偏偏傅培豪百般归劝,甚至是引诱他学习始终不见成效,以至于每天晚餐前与家丁团练,傅培豪看到他走过时,都会来上一句”公子,要不要我教你武功呀?”
现在听到这句话,石圣阳当然不予理会,甚至以充满怨怼的眼神看着他。傅培豪不以为忤,反而站定扎马运气,似乎要表演什么。
“公子,你看好了,我示范几招少林绝技给你看,平常我都没有教家丁们,因为他们都是饭桶居多。你不一样,天资聪慧、不同凡人,读书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想必武功套路也不例外,贺……”
傅培豪忽然大叫一声,身体弹跳一下,轻易探到屋顶的大梁,然后搭着它顺势向石效贤身上过去,此时右拳打出,快到石效贤的面前,拳头改变成伸出弯曲的食指和中指,硬生生在石效贤胸前扣出两个大窟窿。
“这是大力金刚指,看似平常却又威力无穷的『灵蛇出洞』,将指力做『刺带戳』的劲道,一举伤对手的筋骨,又可单独作为点穴之用。”
话未说完,伴随石效贤的凄苦哀嚎声,他又滑步向后,双掌横于胸前做鱼跃姿势,飞扑到石效贤面前,忽然身体斜转至他的左侧,利用转身时的顿地之力,双掌拍到他左胁下,登时听到肋骨碎裂的声音,石效贤已经痛昏了过去。
傅培豪根本不管石效贤是否还有生命征象,一连又打出”韦陀掌”的”灵山礼佛”,劈裂了石效贤的天灵盖;以及千手如来掌的”恒海入海”,打在石效贤的脖子上……等等,简直把他当成木人桩教训。
等傅培豪打完几个套路,收手聚气站在石圣阳的面前时,石效贤已经不能称做是人,而是一团稀烂模糊、面目全非的尸块。
看到自己的父亲被傅培豪摧残成这副模样,石圣阳早已激动地不能自己,恨只恨不会武功,被点穴之后无法动弹,根本不能解救父亲。
傅培豪调整好气息,看到石圣阳这副模样,心中的痛快早已胜过杀掉他的感觉,于是耻笑着他说:
“恨我吗?谁叫你根本不把我的武功放在眼里?今天算是对你的惩罚,我不杀你,这辈子等你练好绝世武功来找我。如果不知道绝世武功在哪,明天中午我的师